原来就这张符能值六位数。
江落立即把这张符塞给陆有,把他手表塞到口袋里,“还有人要吗?便宜卖便宜卖,就这次机会啊。”
卓仲秋问:“你还能画几张?”
江落道:“不知道。”
他托着下巴,看下那叠黄纸,沉吟道:“画张,你们拿走张?”
江落半滴汗都没出,甚至觉得画符比画图纸简单多,图纸尺寸精密点儿也不能错,画符就比较随心,“这样行吗?”
葛祝惊呆,“福生无量天尊啊……”
老先生被这声惊醒,倏地眼睛放光地拿着江落刚刚画好符纸凑到眼前使劲看会儿,大笑着转身就往外跑去,行动之迅速,让班里众人瞠目结舌。
群人都围在江落身边,江落只好又当着他们面再画张。
陆有看着他画好符,眼泪差点儿下来,哽咽道:“你竟然背着偷偷努力,这回你再也不是倒数第,倒数第就要变成。”
已经写完?
这就犹如有人跟老先生说“母猪会上树”,这不是开玩笑吗?!
“是吗?”老先生虽然没说什,但神态举止已经说明不信,他淡淡道,“不错不错,江落,你可否再写张给看看?”
葛祝犹豫道:“这张符写下来就要耗许多力气,先生,还是别让江落写。”
江落笑眯眯接话道:“再写张和这张样?”
“可以,”卓仲秋提醒道,“但先说好,你到极限就要及时停住。”
江落:“好。”
他边画,边听卓仲秋和葛祝给他科普符箓难度。
玄学界式微,不止炼器师少之又少,符箓大师也是少之又少。如今符箓大师都已迈入高龄,制作符箓时难免有心无力。年轻辈中又没有可以站起来顶梁柱,正是青黄不接时段。
这会儿想买张好符,不止要有钱,还要有关系。市场供不应求,因此大家用符大多都是自己画符,质量平平,只能算勉强过得去。实在对符箓苦
江落:“……”
陆有太伤心,他从手上摘下手表递给江落,“快点,用你符跟交换,弥补受伤心灵。”
江落看眼这六位数手表,顿时回头往葛祝看去。
葛祝警觉地把符纸塞到衣服里,朝着他露出个囊中羞涩笑。
大意。
老先生直直看着他,目光压迫:“对。”
江落笑,“这简单事,当然可以。”
老先生听见这大言不惭话,眼中再次弥漫出失望,“那你就写吧。”
江落当真抽出张黄符,轻松随意地下笔。
这张符纸从开始到完成都在老先生眼皮底下发生。他眼睛缓缓瞪大,看眼符纸,再震惊地看眼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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