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为难道:“不,每天画符极限就是七张符,每张符都很宝贵,今晚又是池尤头七……不敢随便乱用。”
“七张已经很厉害,”闻人连似乎叹口气,“说得也对,还是小心些为好。”
酒保突然道:“客人,酒水不合胃口吗?”
江落回头看向酒保,毫不留情将酒杯推远,站起身,“不想喝,去舞池看看。”
舞池里人非常多,人挤着人。江落进去,就受到几个人
江落心底嗤笑声,他叹口气,单手托着腮,眼神迷茫,“闻人,你说,是不是池尤其实没死?”
在旁听着他们对话叶寻眉头皱,“江落,池尤已经死。”
语气严厉:“你亲眼看到,不是吗?”
犹如榔头击,江落脸色白,他缓缓低下头,把烟按灭,喃喃,“是啊,亲眼看到他躺在棺材里。”
沉默间,调酒师将调好酒水送到江落面前。
,却跳得比谁都嗨。
江落看着他们闹腾,走到吧台前敲敲桌子,跟调酒师道:“给来杯冰啤酒。”
吧台灯光黯淡,只有放酒处才有几个亮度极低筒灯。
调酒师面容藏匿在黑暗中,闻言,他既没有问江落要哪个牌子啤酒,也没有说笑调侃,而是沉默地转过身,动作娴熟地拿来调酒杯。
叶寻坐在江落左侧,闻人连和匡正坐在江落右侧。闻人连拿出包烟放在桌子上,抽出根递给江落,自己夹根烟送入红唇,笑眯眯地点燃。
酒水波纹荡漾,如鲜血般液体从杯壁上滑落,拉下稠黏血色长丝。
江落明明点是冰啤酒,但杯中酒水却红得像鲜血。他敏锐地抬起头,凌厉眼神刺向酒保。
酒保沉默地擦着酒杯,被江落注视之后,他朝着江落露出抹标准服务微笑,客气又礼貌,只是他动作之中,藏有几分不易察觉僵硬。
就像是被丝线控制起来木偶。
江落嘴角扯开,他拿起酒杯在手中晃晃,闻人连突然问道:“之前那家店,你也可以拿你符箓去换东西。”
若是不看他喉结,闻人连举动都充斥着迷人女人味,成熟而优雅。在他旁边江落丝毫没有被他光彩遮掩,眉目在五光十色灯光下蒙上层朦胧暧昧光,黑发青年漂亮眼睛拉丝般眯着抽烟,周围人群似有若无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原本还以为今天能见到池尤,”闻人连侧头低声道,“都已经想好该怎劝他对你松手。”
江落苦笑两声,抽烟也抽得心不在焉,“也以为能见到他。”
“他如果想将你带走,就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闻人连道,“除非他心愿已,自己想通要放开你。”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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