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尤掐灭手里
烟头，抬起左手按下
江落脑袋，江落脸穿过呛人带着辣味烟雾。池尤什
都没说，带着烟味直接吻上去。
*
次日，江落和池尤准时到见面地点。
滕毕大刀被江落拿在手里，临走前他问主人家借
块黑布，像滕毕从前做过那样，用黑布当做刀鞘，将大刀仔细地绑起来。
远远，江落就看到聚在起闻人连几个人。
他点燃最后根烟，幽幽抽口。烟不是好烟，燃得很快，味道也呛，口就能抽掉段指甲盖大小。
池尤伸手，苍白手指碰碰烟，江落把烟给他。
两个人起抽完根烟，江落突然爬上床压住池尤，两张同样出色面孔隔着浓烟对视。
烟雾遮住江落脸上细微表情，也遮住池尤脸上神色。
同样可以遮住男人心里不想表现出来脆弱。
如果……算……”是什意思。
“如果
还能见他最后眼多好……”
“如果还没死多好……”
“如果早点道歉多好……”
这短短四个字，却饱含所有滕毕没说出来话。
他视力变得比以前强很多，这远距离他就可以看清楚同伴们脸上或焦急或轻松表情，他扫过所有人，最后定在陆有身上。
陆有正和叶寻站在起，两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葛无尘和葛祝兄弟俩相处方式，眼里都是八卦精光。葛无尘俊脸黑着，却强行忍耐着露出慈悲和善笑。
很快，对面人也看到他们。葛祝和陆有热情地扬起手臂打着招呼，葛无尘看到池尤之后也立刻恭敬地站起来。
“你
“死之后发生什？”江落逼近烟雾问道。
池尤将口中最后口浓烟缓缓吐出，影影倬倬地道：“把你捞上来，滕毕把最后口活气给你。”
江落顿，低声，“说得再清楚点。”
池尤和江落对视着。
黑发青年眼里情绪全部被池尤所捕捉。可能江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眼里藏着多少伤口和自责。
江落声音有点哑，“他没和在起……也不会冷不丁出来。等回去……再和你们说。”
闻人连从他语气里听出点不对，他沉吟声，“好。”
江落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发会呆，去问主人家借包烟。
主人家大儿子正和他媳妇正在屋里说着私房话，听到敲门声跑出来时候脸臊得通红，手抓着裤袋，手把烟往江落手里塞，磕磕巴巴道：“不用、不用还。”
江落心里愁不由散点儿，回到房里就对上池尤目光。江落走到床边随意坐下，打开烟盒看，不由失笑，里面就最后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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