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
眼里溢出笑意。
不是。
宿命人已经告诉
他答案。
哪怕是伪神，在半个月中，也成功被潜移默化地影响。
好地方是哪里吗？”
闻人连不知道他突然问这句话是什
意思，顺着往下问道：“哪里？”
“言灵虽然比字灵更加方便，但有时候，它却比不上字灵灵活和隐蔽，也没有字灵延时性作用。”
字灵可以藏起来，言灵却不可以不发声。
江落笑，“比如，当
个人在房间四面墙壁以及目光所及切东西上写满别人察觉不到字时，受到字灵暗示某个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意识和思维正在缓慢地被字灵蚕食控制。”
他往后靠去，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中宿命人。
透过宿命人，江落看到临走那夜，他写在寺庙墙壁上、房门上、地砖上以及香炉上“神”字。
他用完大半气，才留下这个锁住宿命人牢笼。
他也因此，才会累得在飞机上忍不住睡过去。
字灵真比不过言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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