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得远呢。”
“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住在渥太华,怎可能在葡萄牙遇到个女人?”他问。然而他越是否认,党鞭就越是怀疑。
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奥多,无论家人还是朋友。猩猩成他心底闪光秘密。
出发那天他正好约看牙。他在汽车旅馆里度过在加拿大最后晚,次日清晨去洗牙。他向牙医道别,开车上路。
消报纸订阅。他申请葡萄牙签证。他联系家葡萄牙银行,办好开户手续。本尽心尽力地帮忙,只是不住地抱怨,问彼得到底为什要放弃安定生活,远走他乡。
离开那天,彼得只提只孤零零箱子,里面装着衣物、家庭相册、露营装备、葡萄牙旅行指南和本英葡字典。
他订航班。看样子他和猩猩直接从美国飞到葡萄牙更容易些。这样可以减少携带珍奇动物过境次数。航空公司告诉他:只要有笼子并且动物能够保持安静,他们就可以托运。他咨询兽医,学会如何给猩猩注射镇静剂。
他通过个人关系为自己车找到买主,在纽约交接,真是最理想地点。“会自己把车开过去。”他打电话告诉那个住在布鲁克林人。
他没说南下时会兜个圈去俄克拉何马。
这是段漫长旅程。他穿过安大略省、密歇根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伊利诺伊州、密苏里州,到达俄克拉何马州。他不想太赶,计划五天行程。途中他在密歇根州兰辛市间杂货店和密苏里州黎巴嫩市间餐馆里分别给灵长目研究所打电话,通知他们自己即将抵达。他和上次叫莱姆侬接电话那个女人通话——亏得她当时叫走莱姆侬,彼得才能进入关黑猩猩主楼。她说切已经准备就绪。
彼得在塔尔萨市度过最后晚,第二天上午开车到达灵长目研究所。他停下车,走到池塘边。大岛上有两个人似乎正在教只黑猩猩手语。另外三只猩猩懒洋洋地躺在岛中央空地上。鲍勃坐在它们中间,正在检查只猩猩肩膀。彼得大声喊他,朝他挥手。鲍勃挥手回应,起身走向岸边条小船。那只猩猩跟在他身边。它轻巧地跳上船,蹲坐在船板上。
他取消所有日程——和参议院委员会;和家人朋友;和私人医生(他心脏不太好,不过他准备足量药物,并更新日常药物处方);和其他所有人。他给那些没能见面或通电话人写信。
“是你建议给自己放个假。”他对党鞭说。
“你还真把话听进去。为什去葡萄牙?”
“气候温暖。父母就来自那里。”
党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彼得,你是不是遇到另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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