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狮田还是没有放弃怀疑,但我有足够的材料否定他。
“按照神服女士的证词,她换花的时间是六点左右。当时,十色同学正跟我们在一起。”
那正是我们到十色的房间去借研究笔记的时间。她不可能看到神服。
尽管我提出了这样的主张,还是发现比留子同学一直没说话。这种程度的东西她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
狮狮田好像在咀嚼我的说法,点了好几次头,然后开口道:
十色实在太激动了,噙着泪水否定道。我环视周围,发现朱鹭野好像赞同狮狮田的说法。至于王寺,则一脸复杂的表情。
“像十色同学这样的女孩子会因为那种理由去杀人吗?”
“杀人不需要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狮狮田冷冷地说。
我觉得很难用感性的意见来说服他,于是指出了矛盾点。
“十色同学在跟先见女士谈话时的确有机会投毒。可是当时房间里插的是白色欧石楠。直到开始准备晚饭前,神服女士才把花换成了红色欧石楠。也就是说,十色同学并不知道房间里有红花。”
断言道。
“听好了,诸位。我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给先见女士下毒。可是这里有个人在赶到现场之前,就知道了那个光景。难道不是吗?”
十色一脸害怕地抱紧了素描本。狮狮田走过去,伸手要去拿那个本子。
“狮狮田先生。”比留子同学发出了抗议。
他拧歪了嘴角,但还是用冷静的口吻对十色提出要求:“让我们看看。”十色推开要扑过去的茎泽,翻开了素描本最新那页。
“你叫叶村君是吧?你的话很有说服力,但我可以解释那个矛盾。”
狮狮田说这话的时候充满自信,连他的身体仿
“你说什么?”王寺瞪大了眼睛,“可她还是画出了红花,那就是说——”
茎泽顿时如鱼得水。
“没错!那就是前辈有预知能力的证据!”
给我闭嘴,你一说话就要惹麻烦。
“她真的不知道吗?会不会是神服女士拿着红花穿过走廊时,让她看到了?”
“瞧,这就是先见女士房间的情况。十色君之所以能在餐厅里画出这个,只可能是因为她才是下毒的凶手——那个‘恐吓人’;而且她跟我们这些事出有因的人不一样,是自己跑到这个地方来的,当然可以事先准备好毒药。”
“那怎么可能!”茎泽变了脸,大叫一声,“凶手怎么会把行凶现场画出来给所有人看,那有什么意义!根本没理由做那种事!”
“当然有理由了,就像白天说的那样。”狮狮田游刃有余地回击,“你们昨天就一直在炫耀预知能力,可是谁也不相信,所以又重复了同样的举动。”
“你、你说前辈为了炫耀预知能力而杀了人吗?”
“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