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安地抬头看着父亲。
“愚蠢至极。”
狮狮田的话有气无力,还长叹一声。
“十色君的死我也有责任……但互相监视已经没有意义了吧。既然还有可能出现更多牺牲者,那就只能各自保护好自己了。”
说完,他就带着纯离开了餐厅。
朱鹭野尖声抗议道。
“你这是在说,凶手是女性啊。”
而且,一步都没有离开神服房间的先见和一直待在餐厅的比留子同学都杀不了十色。
换言之,朱鹭野和神服两人其中之一是凶手。
“不止如此。”
忘了吗?先见大人预言了二男二女的死。假设各位中间有一个人产生‘死掉两个同性我就能活下来’的想法,那也毫不奇怪。”
“啊。”
王寺呆呆地应了一声。
为了逃脱死的预言而杀人。
神服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们那个想法丝毫不奇怪,让我们受到了冲击。
神服担忧地顿了顿。
“我想说的是,今后至少还有一名女性要被杀。”
餐厅的空气冻结了。
假设凶手真的是为了逃避先见的预言而杀害了十色,那么凶手就是女性。为了达成目的,她还需要牺牲一名女性。
“真的吗?”
“只要跟自己同性别的人死掉两个,那人就绝对安全了。凶手就是为了这个而给先见大人下毒,又枪杀了十色同学。”
“不是,那也太奇怪了吧。这是杀人啊。怎么会因为一句预言去杀人呢?”
神服依旧冷静地反驳了王寺。
“如果正如剑崎同学所说,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犯罪。那么现在发生的杀人,就应该考虑为‘正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才产生必要性’的行为吧。而那个必要性,除了先见大人的预言以外,还有别的吗?”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