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妮芙……”
“闭嘴！
给你
，比给任何男人都要多，你这坨狗屎。也不知道干吗会选择你。而你……哦，不，亲爱，不是妓女，也不是你在随便哪条森林小路上撞见精灵，可以让你第二天在对方醒来前溜之大吉，只在桌上留下
束紫罗兰。那种女孩只会沦为笑柄。当心！你敢再多说个字，保证让你后悔。”
感受到叶妮芙沸腾怒意，杰洛特果然个字也没说。女术士再次拨开额前那缕不听话头发，仔细看着他眼睛。
“真遗憾，们又见面
。”她压低声音续道，“但们不该让别人看笑话。让们给彼此保留些尊严，假装还是好朋友吧。但别搞错，杰洛特：们之间不会再怎
样。不会再怎样，你明白吗？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放弃为你准备‘惊喜’。但这不代表原谅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猎魔人。永远。”
她猛地转过身，用力拿起碗，水花溅到她身上。她身影消失在马车后。
们总以为，过去爱情会让他们永远占有过去情人。这对他们自尊有好处。看来你也不例外。”
“看来是这样。”他微笑着答道，“你说得对，叶妮芙。看到你同时，自尊心就大为增长。换句话说，再见到你让很高兴。”
“你想说就这些？哦，好吧，就当见到你也很高兴吧。现在们都心满意足，那，祝你晚安，要睡。在这之前，还要脱掉衣服洗个澡。烦请你离开，让保留最低限度隐私。”
“叶。”
他朝她伸出手去。
杰洛特挥挥手，赶走耳边只嗡嗡作响蚊子。他沿路朝营火慢慢走去。丹德里恩歌声刚刚结束，稀稀拉拉喝彩声正从那边传来。
他望着蓝黑天幕下起伏漆黑山峦。他想大笑，却找不出原因。
六
“看着点儿！注意！”布荷特在驾驶位上转过身，
“别这叫！”她愤怒地嘶吼，后退步，伸手对准他，指尖迸出蓝红两色火花，“你敢碰，就烧瞎你眼睛，你这杂种。”
猎魔人退后几步。女术士恢复冷静，拨开遮住额头长发。她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
“你在想什，杰洛特？你以为们还能轻松愉快地谈话吗？你以为们还能忆起旧时光？你以为这场谈话之后，们还能躺到马车里，滚着毛皮做爱……你以为……以为们还能鸳梦重温，是这样吗？”
杰洛特不清楚女术士是真懂读心术，还是只是蒙对他想法。他只能保持微笑，言不发。
“过去四年时光发挥作用，杰洛特。已经战胜伤痛，正因如此，才没见到你就往你脸上吐口水。但你也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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