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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14 / 32)

“很好。”卡兰瑟咆哮着站到他身前,挥舞双臂,戴着戒指双手紧攥成拳,“你终于开窍。这个姿势更合适你。当王后询问时,就该用这种姿势回答。如果给你不是问题而是命令,你就应深鞠躬,然后马不停蹄地去照办。明白吗?”

“明白,王后陛下。”

“好极。起来吧。”

他站起身。她看着他,咬住嘴唇。

怒气没冒犯到你吧?内容姑且不论,是语气。”

前,免得双手颤抖。

“何必呢?”他问,“你真指望会回答?”

“不,不指望。”王后又露出微笑,“你结论还像从前那样精准无误。可谁知道呢?也许会宽容地挤出点点注意力,聆听你真诚而坦率话语。你说话——你定不会说吗?——也许还会减轻你灵魂重担。不想回答也无妨,现在就去挑选孩子吧,猎魔人,也好为歌手提供素材。”

“卡兰瑟,”他直视王后双眼,“歌手跟们有什关系?就算他们没有素材可写,也可以自己编造。就算得到真实信息,你也清楚他们会如何加以歪曲。您说得对,这不是童话,而是人生,令人厌恶又残忍人生。所以,看在瘟疫和霍乱分上,们必须活得体面,并尽可能减少对他人伤害。在故事里,王后会向猎魔人哀求,他也必定会用跺脚作为回答。而在现实中,王后只需说:‘别带走这个孩子,求你。’猎魔人便会回答:‘既然您坚持,王后陛下,那就如您所愿。’他会在黄昏重新踏上旅途。这就是人生。如果歌手讲这种故事,听众连个子儿都不会赏他,说不定还会踢他脚,因为实在太无聊。”

卡兰瑟止住微笑。他在她眼中看到丝别样光芒。

“没有。”

“很好。会尽量不再发火。,那条沟里有十几

“所以呢?”她咆哮道。

“咱们别再闪烁其词,卡兰瑟。你知道在想什空手前来,也会空手离开。挑个孩子?你把当成什?你以为这对很重要?你以为来辛特拉,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从你身边夺走那个孩子?不,卡兰瑟。只想看看那个孩子,直视命运双眼……或许还有些并不清楚理由……不用担心,不会带走孩子。你只需要请求……”

卡兰瑟猛地跳下秋千,双眼闪着绿色寒光。

“请求?”她愤怒地咆哮道,“求你?你以为害怕?怕你这该死猎魔人?你竟敢如此轻蔑地向施舍同情?竟敢用高高在上态度侮辱?你是在谴责懦弱!是在违背旨意!对你和善纵容傲慢?留神你嘴巴!”

猎魔人决定还是不要耸肩。这个时候,拜倒在地要更谨慎些。他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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