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长眼睛吗?”名叫斯科穆里克秃头壮汉龇龇牙,“连她都看不透,你们还算什捕兽人?她不蠢,二不呆。她是在装傻,这只机灵古怪小小鸟。”
“那尼弗迦德人为啥这在乎她?他们答应会给奖赏。这儿到处都有巡逻兵……为啥?”
“怎知道?不过可以问问她……往她背上来鞭子兴许管用……哈!瞧见她看眼神没?她听得懂,听得仔细呢。喂,丫头!是斯科穆里克,是个猎人,也叫捕兽人。瞧这个,这是鞭子,也叫皮鞭!想保住你背上皮吗?那就听好……”
“够!安静!”
响亮、严肃又不容置疑命令声从另堆营火旁传来。那边坐个骑士,旁边是他侍从。
“瞧瞧她,晒得黝黑,全身是伤。她肯定是个流亡者,喝起水来像鱼,吃起东西像狼。照看,她肯定是从东边来。她穿过科拉兹沙漠。她穿过煎锅。”
“胡说八道!没人能活着穿过煎锅。她来自西边,翻过群山,沿苏查克河道走到这儿。她连科拉兹边儿都没摸到,但对她来说已经够受。们发现她躺在地上,跟死没两样。”
“可西边还有几里长沙漠,她是从哪儿走过去?”
“她不是用走,她骑马。鬼知道有多远!她身边有马蹄印,肯定是在苏查克河谷摔下马,所以才会遍体鳞伤。”
“倒想知道,尼弗迦德人为啥这看重她?总督派们搜查时,还以为是哪个不起贵妇失踪呢。可她?她只是个普普通通流浪儿,衣衫褴褛,还是个哑巴。斯科穆里克,不知道咱们有没有找对人……”
“捕兽人,你们很无聊是吧?”骑士恶狠狠地说,“那就去干点儿活。该喂马,铠甲和武器也需要擦拭,再去森林里砍点柴火。别碰那女孩!听明白没,你们这群乡巴佬?”
“明白,尊贵斯维尔大人。”斯科穆里克嘟囔道。他同伴们露出胆怯表情。
“去干活儿!执行命令!”
捕兽人忙碌起来。
“摊上这个混
“是她没错,但她可不普通。她要是普通,咱们找到应该是具尸体。”
“也没差多少。肯定是那场雨救她。见鬼,就连祖父辈里年纪最大那些,也不记得煎锅上次下雨是什时候。云彩倒是经常从科拉兹上头飘过……可就算河谷里下雨,也不会有滴落进沙漠啊!”
“瞧她狼吞虎咽样子,好像个星期没碰过吃……喂,你,小丫头!喜欢猪油吗?还有干面包?”
“用精灵语问她,或用尼弗迦德语。她听不懂通用语。应该是精灵后代吧……”
“她是个傻子,脑子不对劲儿。今早把她抬上马时,感觉就像抱个木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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