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他平静地回答，“这方面深有体会。如果没有必要，也不会往那边去，但非去不可，所以必须去。任何事都阻止不
。”
“哈！”她上下打量他
番，“听听这位大英雄
话吧，他声音就像刀剑刮过盾牌面。如果恩希尔皇帝听到你这话，他肯定会吓尿裤子。‘到身边来，卫兵们。到身边来，帝国军团。可真不幸！猎魔人正乘着小艇赶来尼弗迦德，他很快就会夺走王冠，取走小命！已经在劫难逃！’”
“别说，米尔瓦。”
“不，要说！总得有人跟你挑明事实才行！见鬼，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更傻人！你想从恩希尔手里夺回那个小丫头？夺回恩希尔心目中皇后人选？把他从仙尼德岛掳走女孩再抢回来？恩希尔不好惹。他不可能把已经到手东西乖乖还给你。国王们面对他都束手无策，你真觉得自己能行？”
他没答话。
和西方烟柱最密集，那边军队正在放火烧林。南边许多地方同样能看到冲天黑烟。他们要去正是那个方向，但这场战斗挡住前方路。在他们滞留于山顶这个钟头里，东方也开始升起烟雾。
“不过嘛，”片刻后，米尔瓦看向杰洛特，开口道，“想知道你是怎
打算。们身后是尼弗迦德人和燃烧森林，你自己也能看到前面有什。你有什计划？”
“计划没变。会等这场斗殴结束，然后去南方。去雅鲁加河。”
“觉得你是真疯。”米尔瓦皱起眉头，“你还不明白状况吗？事实明摆着呢。这可不是散兵游勇在打群架，而是正规部队间战争。尼弗迦德人和维登人正在进攻。他们肯定跨过南边雅鲁加河，现在布鲁格和索登说不定已变成片火海……”
“必须赶去雅鲁加河那边。”
“你要去尼弗迦德，”米尔瓦摇摇头，脸上挂着讽刺同情，“你要跟皇帝对抗，夺走他未婚妻。可你想过别可能性吗？等你到那儿，等你在皇宫里找到穿金戴银、身披丝绸希瑞，你打算怎跟她说？‘跟走，亲爱。你要皇后宝座有个屁用啊？们可以住在草棚里，歉收时就啃啃树皮。’瞧瞧你自己吧，穷光蛋。你连外套和靴子都是树精给，树精又是从
“好极。然后呢？”
“会找条小艇，顺流而下，想办法去三角洲地区。然后再找艘船——是说，见鬼，总会有船能从那儿……”
“开到尼弗迦德？”她不屑地问，“也就是说，你计划当真没变？”
“你没必要跟着。”
“说得对。感谢诸神，没必要跟着你，因为还不想死。不怕死，但得提醒你：自己找死可算不上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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