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撒腿飞奔。杰洛特恶狠狠地咒骂起来，因为他听到
叫喊声、唿哨声，还有马嘶和马蹄声。声音来自他们身后，也来自前方。但他
惊讶没能持续太久。仔细看上
眼就足够，他原以为是森林和藏身处东西，其实是道不断逼近钢铁之墙：大队骑兵仿佛波浪般朝他们涌来。
“丹德里恩，快停下！”他大喊着转过身，看向猛追而来
丹德里恩用力咬咬牙。杰洛特权衡下局势和胜率。他得出结论是：绝对没戏。
“好，”那士兵催促道，“要是你们想通过，就乖乖付钱，
们会睁只眼闭只眼。要快啊，队长随时会来。”
“等等，”诗人刻意改变口音和说话方式，“让坐下来脱掉靴子，因为……”
不等他说完，四个士兵立刻把他按倒在地。其中两个每人压住他条腿，拽掉他靴子。质问他们口令士兵撕开靴筒衬里。有什
东西叮叮当当洒落到地上。
“是金子！”领头士兵喊道，“把那家伙靴子也脱！然后去叫队长！”
更是跟白天没有两样。他们绕过两处岗哨，躲在灌木丛中等待巡逻骑兵队通过。他们前方还有片赤杨林，显然位于岗哨监管之外。
到目前为止，切顺利。
顺利得未免有些过头。
而他们败因来自于对军旅习惯无知。
低矮昏暗赤杨林对他们充满诱惑力，因为它能提供足够掩护。但自上古时代起，就总有士兵在应该站岗时跑去树丛里打盹摸鱼，而没睡着那些会时刻留意刻薄长官，以免后者冷不防跑来查岗。
可惜没人听他话，半数卫兵都跪在地上，寻找散落在树叶间金币，另半人则在撕扯丹德里恩第二只靴子。机不可失，杰洛特心念转动，拳打在领头哨兵下巴上，在他倒下时又往侧脑补脚。忙着捡金币众士兵甚至毫无察觉。无须杰洛特多说什，丹德里恩就撒开脚步，穿过树丛，光脚掌踩踏在落叶上。杰洛特跟上去。
“救命！救命！”领头哨兵在地上大喊起来，他战友很快也加入呼喊，“队——长——”
“你们这群猪猡！”丹德里恩边跑边回头大喊，“无赖！你们抢钱！”
“笨蛋，省点力气吧！看到那片森林没？往那边跑。”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杰洛特和丹德里恩刚刚走进赤杨林，几个昏暗人影——以及矛尖——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口令？”
“辛特拉！”丹德里恩不假思索地回答。
士兵们同时笑出声。
“伙计们，不是吧，”其中个说，“你们就这水平？就没人更有点儿创意？你们所有人只会说‘辛特拉’，想家是不是？好吧，费用跟昨天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