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重点。还有，别再发抖
。只要你实话实说，就有机会再多伺候几任上司。”
“尽管这事是绝对机密，但
知道……知道威戈佛特兹和卡西尔要在岛上抓谁。而且看起来，他们已经成功。因为他们把那位……你知道
……那位辛特拉公主带到洛克·格瑞姆宫。本来以为，既然他们大功告成，卡西尔和里恩斯应该就能当上男爵，而那巫师起码会当个伯爵……可皇帝陛下却找来灰林鸮——是说，史凯伦大人——命令他和瓦提尔大人逮捕卡西尔……还有里恩斯和威戈佛特兹……并要拷问所有可能知道仙尼德岛上发生什
事人……其中也包括你……说实话，原因并不难猜：他们带到洛克·格瑞姆宫是个冒牌公主……”
间谍努力张开被枫糖浆覆
是把他给你们送过去吗？就像你们要求那样，还绑住他手脚。你是说货没送到吗？”
“派去指定地点小队遭到屠杀……卡西尔不在死者当中……”
“啊。然后瓦提尔·德·李道克斯大人就起疑心？可他没派另
位特使来突击队要求解释，而是立刻为布下陷阱，还下令把押送到纳史特洛格城堡，就仙尼德岛上发生事件对进行审讯？”
密探言不发。
“你没听明白吗？”精灵低下头，将骇人面孔贴近斯特鲁伊肯，“在问你问题。想知道是：这切究竟为什？”
“不知道……发誓，真不知道……”
法欧提亚纳挥挥手，往旁边指指。斯特鲁伊肯哀号着扭动身体，以伟大日轮名义赌咒发誓，声明自己是无辜。他痛哭流涕，甩着脑袋，吐出流进嘴里糖浆。直到四个松鼠党把他往蚁丘上抬，他才终于决定开口——尽管泄密后果可能比蚂蚁更可怕。
“大人……如果有人发现泄密，就死定……可会告诉你……见过几份机密文件。偷听到……会把切都告诉你……”
“你当然会。”精灵点点头，“蚁丘上最长纪录是个钟头四十分钟，纪录保持者是德马维国王特殊部队某位军官。但就算是他，最后也开口。很好，开始说吧。记住长话短说，抓住重点。”
“皇帝陛下认定，有人在仙尼德岛背叛他。叛徒包括洛格伊文威戈佛特兹，那个巫师。还有他助手里恩斯。但陛下最不能容忍是卡西尔·莫瓦·迪弗林·爱普·契拉克背叛。瓦提尔……瓦提尔子爵不确定你们松鼠党有没有参与其中，更不知道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所以他下令抓住你，再把你悄悄押送至纳史特洛格堡……法欧提亚纳大人，在情报机构工作二十年……瓦提尔·德·李道克斯是第三任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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