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威慑。”过会儿,福尔科·阿特维尔德续道,“在和盗匪对抗中,这点至关重要。你干吗把拳头捏得这紧?都听到你指节噼啪作响。难道你是个人道主义者?当然,你有这余裕,因为你对付生物杀戮时很讲人道——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就没这余裕。见过被夜莺和他那伙人抢掠商队和房屋。见过他们是怎强迫别人说出藏宝地点。见过没能满足夜莺、或是没有利用价值女人如何被他开膛破肚。见过遭受更加残忍对待人,而那群强盗只是为取乐。安古蓝命运触动你,但她肯定也做过类似事。她在夜莺匪帮待很久。假如她这次没能侥幸逃脱,就不会有人知道夜莺埋伏在贝哈文,而你也将以另种方式遇见她。也许朝你背后放冷箭人就会是她。”
“不喜欢‘假如’。你知道她为什逃离匪帮吗?”
“说实话,不清楚,手下也没深究。不过人人都知道,对夜莺来说,女人只能扮演种角色。如果他不能说服女人,就会使用,bao力。另外还有代沟方面问题,夜莺是个成年男人,而他喽啰都是安古蓝这样涉世未深年轻人。当然这些只是推测,事实怎样又不在乎。容问句,你为什在乎?为什见到安古蓝,你情绪会这激动?”
“您问题真奇怪。这女孩说有人要袭击,说她从前同伴接受个半精灵委托。这事本身就让人不解,因为从没跟半精灵结过仇,而这女孩知道同伴都有谁,连‘吟游诗人叫丹德里恩,女人留着短辫’细节都清二楚。正因为这些细节,才会猜想这切只是谎言或陷阱,如果有人抓住并质问那个养蜂人,就不难知道上周和同行都有哪些人。然后您又安排这场戏……”
“够!”阿特维尔德拳砸到桌上,“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觉得在演戏?为什?就为欺骗个猎魔人,好把你引进陷阱?你以为你是什不起人物,需要这大费周章?只有罪犯才会做贼心虚,猎魔人先生。只有罪犯!”
“那就给另种解释。”
“不对,是你该给个解释才对。”
“抱歉。只有这种解释。”
“完全可以编个理由,”总督露出恶毒笑,“但又何必呢?就直说吧。谁想杀你,为什想杀你,不在乎。别人为何解你,甚至对你头发长度和颜色都清二楚,也点都不感兴趣。另外,猎魔人,也没必要告诉你你将遭到袭击。可以放你们离开,再用你们当诱饵吸引毫无防备夜莺上钩。可以盯着你们,直到夜莺把你们网打尽,然后再坐收渔利。因为只对他感兴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