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诗歌就是形而上学。或者两者
起上，因为它们有时很难区分。你能不能说具体点儿？尽量长话短说？哦，
很乐意跟你讨论，但现在看来，必须抓紧时间
。”
阿瓦拉克用锐利
目光看着他。
“你干吗这
着急？哦，抱歉……看来你完全没理解话。那就直说吧：你为拯救他人而冒这些风险根本毫无价值，也全无用处。首先，已经太迟，最关键恶行已经发生，你没能赶在他抓住女孩之前救出她。其次，如今雨燕已走上正确道路，她能出色地保护自己，也拥有让切事物畏惧她力量。所以你帮助毫无必要。第三……唔……”
“听着呢，阿瓦拉克。直在听呢。”
“第三……第三个理由是，现在有别人在帮她。真希望你别这自大，以为和那女孩命运相连人就只有你个。”
“所以，”杰洛特插嘴说，“他们遭到严厉惩罚。”
“跟你想象不同，”阿瓦拉克匆忙补充道，“虽然劳拉·朵伦和克雷格南关系给精灵带来难以估量损失，但谋杀克雷格南却是人类而非精灵。导致劳拉殒命也是人类而非精灵。虽然许多精灵有理由憎恨这对恋人，其中也包括私人恩怨。”
精灵语气中细微变化再次让杰洛特玩味番。
“不管怎说，”阿瓦拉克续道，“共存美梦像肥皂泡样破裂，两族开始血腥战争，并直延续到今天。在此期间，劳拉基因……大概你也猜到，经过岁月流逝，它并未消失，反而进化。不幸是，它也发生突变。是，是，你希瑞是个变种人。”
这次精灵没等他开口。
“就这些？”
“就这些。”
“那就再见吧
“当然，女术士也插手。她们故意撮合选中男女，但最后，事态失控。没几个人能想到，劳拉基因在希瑞体内重生时会变得如此强大，而这恰恰是导火索。想威戈佛特兹——就是在仙尼德岛上打断你腿骨人——知道这件事。那些女术士用劳拉和雷安伦后裔做实验，却没能得到想要结果，于是她们放弃计划。但实验本身仍在继续进行。希瑞是帕薇塔之女、卡兰瑟外孙女、雷安伦后裔，也是劳拉·朵伦直系后代。威戈佛特兹也许是意外得知这事。尼弗迦德皇帝恩希尔·瓦·恩瑞斯也清楚这点。”
“你也知道。”
“事实上，知道比他们更多。但这不重要。命定磨盘会碾磨命运谷粒……你没法改变将要发生事。”
“将要发生什事？”
“预言中事。亘古之前就已决定事。当然，这只是个修辞而已。目标、计划和结果，三者齐备，机制也万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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