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意外……”兰伯特嘟囔道，“她已经掌握
梳子……”
胡说八道，他心想，丹德里恩也许有点像精灵，但
怎
看都不像。
他发现叫喊
家伙，那人多半是个士兵，因为他穿着制服和高筒靴。杰洛特在人群中穿行，灵巧地躲避着攻击，仿佛
条鳗鱼。那士兵用双手握住长枪，挡在身前。杰洛特剑砍向枪杆，斩断几根手指。他旋转身体，留下另道长长伤口，痛呼声响起，鲜血喷溅而出。
“饶命！”有个少年跪在他面前，透过凌乱头发看着他，“饶命！”
杰洛特放过他，他停住手臂和剑，打算利用攻击时惯性转过身体。他用眼角余光看到年轻人脸上挂着得意笑，也看到他用双手握着东西。他改变移动方向，试图躲开。但他被人群困住。就在那几分之秒时间里，他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三齿叉朝自己扎来。
如飞。
受害者叫喊声钻进他们耳朵，令酒馆彩色玻璃窗为之震颤。杰洛特发现自己双手也在颤抖。
个矮人名副其实地被撕成碎片。另个被人摔在地上，几秒后便血肉模糊。有个女人被干草叉和长枪刺穿，她保护孩子被人践踏至死。
三个矮人——男两女——跑向酒馆。怒吼人群紧跟在后。
杰洛特深吸口气，站起身来。他感受到丹德里恩和维尔辛惊恐视线，从壁炉上架子取下希席尔剑——那把在鲁恩杜林纳铸造工坊打造玛哈坎符文剑。
*******
巨大壁炉里火熄灭。群山方向吹来股强风，呼啸着穿过城墙裂缝，又伴着凄厉风声钻进没能关紧窗扇缝隙，吹入猎魔人家园凯尔·莫罕。
“该死！”艾斯卡尔站起身来，走到橱柜前，“海鸥药剂还是伏特加？”
“伏特加。”杰洛特和柯恩异口同声说道。
“当然，”坐在阴影里维瑟米尔插嘴，“当然，这还用说吗！就用伏特加淹死你们愚蠢吧。该死蠢货！”
“杰洛特……”丹德里恩用悲痛语气呻吟道。
“好吧，”猎魔人走向入口，“这是最后次！该死，这真是最后次！”
他走到门廊上，跳出去，砍倒个身穿石匠罩衫大块头，然后是个挥舞铁铲女人。紧接着，他砍断那个女人抓着矮人头发手。他斜向挥出两次斩击，解决个正在猛踢倒地矮人男人。
他步入人群，飞快地绕着半圆。他剑路大开大合，似乎毫无规律——但要知道，他攻击并没有看起来那凶狠。他并不想杀死他们。他只想让他们受伤。
“精灵！是个精灵！”,bao徒中有人用着魔般语气大喊，“杀那个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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