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又是世锦赛金牌,短短几年,他拿大大小小很多奖牌
“来啊。”
“嗯,快点吧,要迟到。”
“好。”
今天击剑社有社团训练,阮云乔方才站在这,就是等着屠倾块去。
击剑社在活动楼那边,活动楼总共七层,但击剑社个社团就占三、四两层,其他楼层才由另外大大小小社团占据。
但后续发展不出她所料。
原本这次试镜是在众人面前试妆,再简单地跳段舞展示形体就可以。但轮到她时候,舞蹈还没开始跳,导演就喊停。这位谢顶老男人说她穿这套衣服、化这个妆点都不符合他们这个广告调性。
阮云乔当时很想爆粗口,前两天在微信里说她样貌类型最符合这个广告也是这个逼人。
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下来。
因为选择权在他们那里,他们不要她,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房间暖气很足,酒精翻涌上来后,阮云乔也顾不得边上人怎样,很快睡过去。
次日醒来,喉咙发干,太阳穴猛烈地抽动着。
阮云乔眯着眼看眼时间,九点。
李砚不在床上,估计是早早走。
她缓片刻,下床去浴室,看到镜子里有些凌乱脸后,她想起昨晚没卸妆就那睡过去。
由此可见,学校对击剑社相当重视。
往年里,击剑社在学校也很火热,不过这年多来尤为热门。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李砚出现。
李砚击剑履历光鲜,十四岁进入省队,十七岁国家队。
十七岁那年,他拿下全国首届青运会男子花剑个人冠军。十八岁在德国举办国际剑联男子花剑世界杯上,获得团体赛第二名和个人赛第,同年在泰国曼谷进行亚洲击剑锦标赛上获得金牌……
而这次失利,导致阮云乔丧好几天。
从自己打算自力更生开始,生活费和学费都需要赚,大二课程比较多,失去这种轻松工作对她而言是个巨大损失。
“云乔,走,想什呢?”又是个周六,阮云乔正发愁下个工作时候,有人拍下她肩。
回头看去,是屠倾。
她手里揣着杯奶茶,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但这会也来不及心疼皮肤,只草草地洗把脸。
下午两点多还有个广告面试,虽然她知道上次推那导演“邀约”,机会已经不大,但还是想去试试。
洗完脸人也清醒很多,出来后,她才发现房间桌上放份早餐。阮云乔拎袋看眼单子,便知道是早前李砚在房间里叫外卖,他是吃完早餐才走。
阮云乔拿起瓶奶,轻哼声。算他有良心,还知道给她留份。
吃完早餐先回趟学校梳妆清理,然后才出发去广告公司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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