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身上有烟草味和不知名香水混合之后味道,闻就知道是个老烟枪。
软尺在腰上狠狠勒,苏安小声叫声,磕巴道:“老师,太、太紧,疼。”
“多大,”何夕燃放松手,烟嗓沉沉,“满十八吗?”
苏安感觉裤子被他往下扯扯,骨盆位置被碰下,这下整张脸都憋红,“老师,成年。”
助理在旁偷笑:“可以自己签合同呢。”
“有过四五次,”苏安站得规规矩矩,腆着张老脸装乖,“但是没当过人体模特。”
“人体模特是要全裸,”工作人员笑嘻嘻,“这个你知道吗?”
苏安有些忡愣,软软地道:“啊。”
笑声哄起,道冷淡声音从最里面响起,“转圈。”
苏安下意识转圈,竖起耳朵听这几个人谈话。他现在正在抽条期,少年感单薄和高挑合二为。身形很漂亮,只是被宽松校服包裹住,看不出比例如何。
黄杉跃跃欲试:“试试?”
“试试,”苏安扒着手指头算着零花钱,可怜兮兮道,“没钱。”
这是表面原因,真实原因是苏安不能放过任何个有可能是楚鹤人。
下午三点,两人来到画室门口。他们到时候,画室门前已经排老长队。
苏安瞧瞧天上硕大太阳,“同学,你们在这排多长时间队?”
何夕燃起身,将尺子还给助理。又从烟盒里抽出根纯白色香烟,火光亮,“就他。”
苏安尴尬地提提裤子,又不自
工作人员讨论几句,窃窃私语突然戛然而止。因为角落里站起来个影子,朝苏安走来。
越走越近,是个男人,个子很高,黑卷发挡在眉根,气势很冷,像北地寒潭雪山。他手指上老鹰戒指鹰眸在光线下折射着红宝石光芒,正是这场招聘模特主人公何夕燃。
何夕燃嘴里还叼着根香烟,烟雾朦胧,呛得苏安咳嗽声。
“需要测量你比例。”高大男人掐灭烟。
程苏安犹犹豫豫地张开手,何夕燃从助手手里接过尺子,从苏安肩部开始测量。
“二十分钟吧,”前面同学抽空回句,继续紧张兮兮地抖腿甩手,“你别跟说话,正在组织语言。”
苏安:“……行叭。”
美术教室玻璃窗口处被拉上帘子,只留着道缝隙,或许里面人可以从缝隙里头看清学生们各色神色,可外头人却看不见里面。
苏安排个小时队才轮到他,进门后扑面而来股尘土和发霉味道。美术教室里,有两三个人坐在角落,抬头朝他看来,“同学,往前走点。”
苏安往前走两步,他们打量下苏安外形:“有当过模特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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