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或许是“性冷淡”三个字。
苏安伤口还能尝到点血味,他皱着眉头放下手,老实评价道:“挺难吃。”股子腥味。
墙上时钟已经走十五分钟,苏安也该离开。他想想,问出最后个问题,表情相当诚恳,“叔叔,叫您声叔叔,您能不能真诚地告诉,您先前说您脑子没病话是不是真话?”
何夕燃掐灭烟,“是。”
苏安微笑着和何夕燃道谢离开。
何夕燃侧头看眼窗外,苏安敏锐地跟着朝外面看眼。窗外远山起伏,近处马场寥寥几人,不远处树木枝丫快要戳在玻璃窗上。
何夕燃回过头,波澜不惊道:“没有。”
“……”苏安扯出个虚伪笑,“何叔叔,您之前跟说话原来都是耍玩吗?”
“没有证据,但并不代表证据不存在,”何夕燃语气没有分毫变化,抬眼看下他手,突然,“伤口结疤。”
苏安下意识看眼自己手,被划出道红痕已经结浅红色疤,横在柔软手心之中,这地方常会张张合合,因而治愈得很慢。
声咳着,抽抽鼻子,往后退步。
何夕燃好像嘲讽地笑下,苏安抬手捂住口鼻,轻轻瞪何夕燃眼,“何先生。”
何夕燃抖抖烟灰,“你想知道什。”
苏安心中跳,定定看着何夕燃。
何夕燃薄唇轻启,又吸口香烟,悠悠吐出来。
他走后分钟,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手里还端着杯冰水。刚把水放下,助理就惊讶地道:“老板,你身上纹身怎又变深?”
何夕燃朝后扬
余光瞥何夕燃眼,何夕燃那根烟快要烧到半,他正专心地看着苏安手上伤疤,看起来全神贯注。
苏安试探着抬起手,何夕燃目光也跟随着他手缓缓抬起,苏安挑挑眉,忽地把手放在唇边舔下。
何夕燃顿,终于把视线放在他脸上,和他静静对视。
“何叔叔,”程苏安眼睛里是单纯好奇,他歪歪头,“血好喝吗?”
何夕燃抽着烟,看起来对苏安动作完全不为所动,修长双腿交叠,马靴平整,整个人从头发丝都写着“冷静”两个字。
紧张时刻,苏安嘴唇干燥。
他舔舔唇,看助理眼,助理很有眼色地起身往外走去,“你们继续聊,去个厕所。”
休息室门再次关上,苏安心里有很多想问问题,但又被他个个吞下去。何夕燃说话有个很重要前提,他是不是楚鹤,话又是不是真。
但除何夕燃本人,别人恐怕没法知道他是谁,说是假话还是真话。
苏安犹豫会,压低声音:“你说姐夫害死你妹妹,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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