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安立刻点点头,然后迟疑会,伸手环住何夕燃脖颈,用侧脸蹭蹭他,低低说,“叔叔,你真好。”
何夕燃又应声,环住他腰,面无表情好几日脸上不由露出个细微笑。
*
第二天阳光很好,何夕燃坐在驾驶座,苏安穿着身蕾丝花边裙坐在副驾驶。
何夕燃画具放在后备箱里,唯副圈起素描放在后座。苏安打开看,金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画中人脸上,苏安小声“啊”声,“这个?”
何夕燃正在画着肖像画,大拇指和食指从下方斜握着笔,处理蕾丝纱布最曼妙美丽朦胧感,“他不喜欢,那就再换。”
家庭教师愣,觉得没明白这句话意思,“抱歉,您是说?”
何夕燃放下铅笔,抽出根烟放在嘴里,烟雾喷到画上,肖像画上蕾丝长裙仙气飘飘,“你明天不用来。”
佣人将家庭教师请出门,第二天又换另外三个老师。苏安惊讶下,慢吞吞地坐到自己位上。
今天三位老师比昨天三位更加小心和殷勤,讲课极为有趣,苏安耳朵竖着,硬是凭借自己强大意志力也装出“难受,消极,不想听课”模样。
何夕燃衣袖,“叔叔。”
焦急,“——”
何夕燃拍拍苏安,让他去吃饭,“你还有个小时休息时间。”
苏安呆会,“那学校?”
“请过假,”何夕燃从身后走来,“高考之前,你只需要待在这里。”
画里人是他,穿着身蕾丝纱裙坐在草地中,在蓝天白云背景下笑容灿烂。画面灵动极,乍看像个女孩,但身形柔韧胸部平坦,分明是个男孩
连续几天,苏安都是这样。只能在别墅内活动日子让他漂亮眼眸越发无神,肉体鲜活逐渐消失,他给何夕燃当模特时候,何夕燃举着笔,久久下不去手。
直到这晚,何夕燃扔给苏安身蕾丝长裙,给苏安个选择,“穿上它,明天带你去写生。”
苏安眼睛亮,“出去?”
何夕燃:“嗯。”
苏安点犹豫都没有,就要脱掉身上短袖,何夕燃握住他手,叹口气,“明天换。”
苏安:“……”笑容勉强。
别墅里房间很多,何夕燃甚至叫来几个佣人。黑板干净,阳光明媚,坐是沙发和大课桌,手边放着水果和牛奶。
待遇比在学校里好得多,苏安低着头扣着手指,用沉默来应对老师互动。
何夕燃请家庭教师也不简单,见苏安不理他,也能面色不变笑容满面地接着讲下去。
晚上,家庭教师收拾东西,到画室去找何夕燃,委婉地道:“何先生,程同学好像对在家中上课方式感到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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