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满溢,恨意灭顶。然而苏安这幅略显狰狞神色看在贺长淮眼中却变得无比动人,贺长淮眼中早已露出情愫,腔柔情怎也忍不住。
“这儿哪来土匪?”贺长淮柔声,“叶老板确定吗?”
“确定,”叶苏安表情扭曲,情绪激动,“贺二爷,求求您帮找到那*人!若是找到,必有重谢!”
那叫*夫。
贺长淮:“叶老板所托,贺某必当做到。叶老板也不必忧愁在心,那样狗东西死就死,叶老板冰清玉洁,哪怕现在也是如此。”
叶老板眼泪威力实在是过大,轻而易举就让贺长淮升起愧疚和后悔。
但出乎贺长淮意料是,苏安抖着手放在自己衣衫盘扣上,个个解开盘扣。
贺长淮瞬间涨红耳朵,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苏安——”
两个盘扣下去,苏安拉拉衣领,脖颈连同锁骨处便露出来。本应该纯白无瑕皮肤上现在却布满青紫咬痕,副被狠狠蹂躏过模样。
“二爷,”叶苏安眼泪啪啪,麻木,“昨晚被……”
“去请二爷过来,”叶苏安闭上眼,“就说请他过来说说话。”
春桃听话去,没过多久,脚步声响起,贺长淮掀起车帘,“叶老板,您感觉怎样?”
“贺二爷……”叶苏安艰难地问,“您是在何处发现?”
贺长淮眉头皱,也疑惑道:“说来奇怪,叶老板怎会晕倒在老树底下?这大冷天气,还好发现及时,否则就要麻烦。”
叶苏安,“您只看到晕在树底下?”
叶苏安愣,苦笑勾起,泪珠又滚
贺长淮惊喜神色僵在脸上,重新压下去,怒道:“是谁有这大胆子!”
叶苏安难堪,喉咙发出悲鸣。
贺长淮连忙擦去他眼泪,哄着,“不哭不哭,爷为你做主。敢做这件事人早晚把他找出来扒他皮,好不好?”
又怕自己反应过于平淡,贺长淮沉着脸掌拍上小桌,“叶老板大胆说,是不是们队里人?”叶苏安默默摇头,“是个土匪。”
土匪两个字出去,他又没忍住红眼睛。
贺长淮肯定地应声,爬入马车中将药碗拿在手中喂他,“自然,莫非叶老板不是晕在那儿?”
苏安刚想说话,勺药就送到唇边,他口口喝,心里又起坏主意。
面上长睫垂着,扑闪下,泪珠就顺着眼尾滑落。
男人慌,手忙脚乱将药碗放下,“怎?”
苏安默默流泪,瞧起来脆弱极。贺长淮即便知道他有可能是在做戏,但还是心中片揪疼。他把苏安抱在怀里安抚,动作轻柔,唇不着痕迹在发上亲好几下,“叶老板莫哭,有什事尽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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