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玄猛地捏紧缰绳,沉着脸道:“人是你师父,人是天守。还有两人,其中人,可能是那魔教教主。”
“是,”百晓生苦笑道,“若那桩灭门惨案当真是他们这几个结拜兄弟联手做,只怕说师父无辜,你也会心中难受。师父也是又惊又怒,他只以为天守是你父亲好友,天守收你为徒合乎情理,却没想到原来是认贼作父。”
余苏安和余大哥对视眼,都有些茫然。
余大哥忙道:“百晓生,你师父他老人家当真不知道余伯父其他结拜兄弟是谁?”
百晓生摇摇头。
百晓生看着他,“不错。”
仇玄不发言。
余苏安好像意识到什,连忙坐直道:“凶手绝不会是师父,师父早已隐居山林数十年,而且他又怎会打断师兄腿,再派人来追杀呢?”
仇玄笑,“你在想些什。”
百晓生也是哈哈大笑,“师弟,你怎会想到那处?”
不怕仇玄,兴致勃勃地和师弟搭话:“师弟,仇兄,今日又知道件有关龙兴城万埠街事。”
三人眼睛都朝他看来。
百晓生道:“龙兴城万埠街最深处间府邸,数年之前乃是座酒楼。”
余大哥颔首,“没错,那间酒楼还甚是有名。”
百晓生道:“穆重之曾同四个人在这座酒楼中结拜过。”
气氛肃穆,在沉默之中,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到龙兴城。
龙兴城内繁华,他们将马匹寄到客栈处,徒步前往龙兴城万埠街。
万埠街乃是龙兴城最不惹眼条街。
这里数年前很是热闹,有酒楼酒馆、也有客栈小食店,但现在,
余大哥:“那这四个人之中,有没有父亲?怎没听父亲说起过这件事。”
百晓生摇摇头:“余伯父并不在此列,余伯父与穆重之是过命交情,无需结拜便是真兄弟。”
“师父曾说,他数年前同穆重之起吃过次酒,觉得脾性相合,便交朋友。穆重之曾同他说过,他朋友虽多,但好友却只有那几个,在师父之前,他便已结拜三个好友。”
“只是们师父向来只和看中人交朋友,穆重之几位其他好友,他却不知道是谁。”
“但他却说,其中人,正是天守大师圆法。”
几人愣,追问道:“你怎知道?”
百晓生悠悠伸出手,只乳白色鸽子飞到他手上,鸽子脚上绑个细竹筒。
余苏安大惊:“师父信鸽!”
“不错,”百晓生道,“在知晓仇兄身世时候,便给师父去信,这信鸽今日早上才寻到,穆重之曾经和四个人结拜消息,正是师父同说。”
仇玄冷冷道:“那四人之中,正有你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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