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汗味并不浓重,盛淮言还有些不满足。他闻得越来越深,嗅得越来越快,满脸涨红,手筋颤抖,像是牲口。
他湿漉漉眼睛从下到上地看向苏安,长长睫毛哀怜得犹如林间小鹿,“池苏安、池苏安,告诉你个秘密,你让继续好不好?”
池苏安手中用力,被拽住头发盛淮言疼得“嘶”声,但疼痛好像帮助他从癔症中清醒过来,发红眼中好歹怔怔。
池苏安冷声道:“清醒?”
盛淮言却露出个笑,“池苏安。”
他摸上池苏安手,“你是想当基地老大对吗?”
荒诞感觉骤然让池苏安没有反应过来。
短短片刻,盛淮言已经亲吻到根处,他呼吸越来越炙热,也越来越像是条发情狗。
池苏安用力拽着盛淮言头发,把他整个脑袋提起,审视他表情。
表情已经不像是个人,脸再好看,再少年,这会只让人觉得战栗恐惧。
盛淮言怎能是这个模样?
淮言狠狠把烟往地上扔,用脚踩灭,再抬起头时,眼里好像有着火光——他突然大步朝池苏安走来。
池苏安强忍着道闪电抽过去想法,冷眼看着盛淮言走到他面前,“你想干什?”
盛淮言呼吸粗重,他有着张五彩韶华脸蛋,此刻却紧紧咬着牙,磨牙声如黑石碰撞,脸上泛着可疑诡异红光。
“池苏安、池苏安,”如狗伸着舌头喘息般恳求,“求求你,别动,你别动。”
池苏安眉头皱得死紧,盛淮言样子好像是磕药般,但现在谁他妈手里会有药。
池苏安瞳孔缩。
盛淮言低声笑几下,他真觉得自己有病。
他其实很挑,连战靴脏都会心情烦躁,极度不好。
怕脏成这样,现在却觉得池苏安这老阴逼哪哪都好。
苏安下午回来后还没有洗澡。
这个癫狂、扭曲着脸人是谁?
盛淮言声音发哑,他嘴中很软弱,动作却很强硬,“别动池苏安,求你,下子就好,求求你。”
他刚刚吮吸过苏安皮肤上,个个红印子合着水亮光泽如梅花烙印,池苏安觉得又痒又疼,精神上恐惧让防御线岌岌可危。
低吼着,推打着:“盛淮言,你清醒点!”
盛淮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嘭。
他被盛淮言给推到沙发上。
沙发是绝佳好沙发,池苏安知道这个牌子,意大利进口,木料是好木料,真皮羽绒,坐上去如坐在朵软绵绵云彩上样软。
池苏安被推上去时,还往外弹两下。
盛淮言跪在沙发前,着急脱去池苏安鞋子,等池苏安反应过来时候,盛淮言已经将他脚放在自己腿上,舔舐着苏安小腿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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