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怎能这可爱。
苏安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甩开李越池手,转身踉踉跄跄离开,嘟囔道:“好摸也不给你摸。”
李越池:“……”
心中升起种似曾相识无奈感,李越池好笑地摇摇头,跟上去,免得醉酒后苏安磕磕碰碰
他紧紧咬着牙,双手隔空圈在施苏安身后,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施先生原来这输不起。”
施苏安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耍赖是这种感觉。
他虽没穿裤子在李越池怀里,但却无比安心,无比笃定李越池什都不敢做。这样行径放在以前,施苏安做也不会做,但大概是李越池太过流氓土匪,乃至施苏安也跟着他学坏,并不觉得欺负人,还倍觉新鲜好玩。
他窝在李越池脖颈处笑,拔老虎须样地抓着李越池手放在自己身后,挑衅道:“你敢摸下,那就离婚。”
李越池僵硬地收回手,“你赢,施苏安。”
己,心想,如果放在三天前,他已经直接上手,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施先生,跳个舞吧?”李越池温声道。
只要不再玩下去,怎都是好,施苏安醉意深深地点点头。
李越池打开音乐,封闭无人酒吧内,他拥着苏安翩翩起舞。手臂圈在腰间,上衣猛得被提起,李越池低着头,面贴着施苏安面,他手从腰部往下,从衣摆探入,他呼吸越发沉重起来。
喘喘,随着手上动作,舞步越来越杂乱,施苏安面上酡红,他往前去躲,但身上手却如影随形。
语气阴森森。
他收回手,喝醉施苏安反而不满意,板着脸再次抓着他手放在自己身上,“为什不摸?”
李越池冷冷笑,“呵。”
施苏安双目瞪,生着闷气地握着李越池手从身后软肉摸到大腿,又从腰窝到身前。本质浪荡苏安借着酒意耍着酒疯,“李越池,好摸吗?”
如果不是施苏安表情太过于正经和冷漠,李越池几乎以为面前这个人是个故意勾着他小浪货,但浪也浪得可爱,浪得他几乎深陷其中,李越池面无表情神色倏地碎裂,几乎宠溺地道:“好摸。”
施苏安竖起眉毛,冷呵:“别碰。”
李越池额角汗水顺着下颔滑落,滴落在施苏安脖颈上,他听话松开手,湿气缭绕,雾气朦胧着火,透过湿气和雾气之间,金光碎屑从他们身上划过。
五彩灯光晃眼,李越池忍得热气蒸腾,哑声诱哄,“苏安,让碰碰。”
“不许碰,”施苏安又打个酒嗝,他站不稳地趴在李越池怀里,眉角眼梢红意早已打破冷淡,却没打碎他厉声,“李越池,你敢碰,们就离婚。”
李越池彻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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