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诚然是桩小事情,开开玩笑而已,那位作家却露出副可笑令人厌恶表情。
至于科勒特扬夫人呢,显而易见她是钟情于她丈夫。她含着微笑,倾听他谈话,注视他举动:不是像有些病人那样,对健康人抱着高傲宽容态度,而是像心地温良患者,对身舒泰人在生活上充满自信表现,感到亲善愉悦和同情。
科勒特扬先生在“爱茵弗里德”没有逗留多久。他是带妻子上这儿来;过个星期,他眼看她已受到很好照顾,并且在可靠人手中,就不肯呆下去。同等重要职责——他欣欣向荣孩子和同样欣欣向荣事业——召唤他归去,迫使他启程,留下妻子享受最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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