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队伍又扩张,双纵变成三纵,中纵是人力抬携重机枪和辎重,要麻抬着机枪角,边忿忿地擦着鼻血,显然那对他而言是惩罚。
迷龙走在中纵队尾,背着仍在晕迷中豆饼和他机枪。
们在丛林里游荡整天,袭击只顾唱空城计日军,让队队无主孤魂
死啦死啦悄声说:“传下去。左手左边抄,右手右边抄。等挥手。”
传给不辣,不辣传给蛇屁股,蛇屁股传给迷龙,迷龙该传给豆饼,但他现在郁闷地在给自己禁言,而豆饼不但在四米开外,个用手掌绝对拍不到距离,而且专心地向着他庇护者要麻。
迷龙从地上捡起块石头扔过去,那块石头过大点儿,又被他在豆饼头上砸个正着,“咣当”下,豆饼终于回过头来,看迷龙眼,然后直挺挺地栽倒。
在们众人讶然中,要麻扑过来和迷龙厮打,们手忙脚乱,穿衣服和黑皮鬼起把那两个分开。
幸亏几十米开外日军个个手榴弹正炸得兴高采烈,否则们这帮伏击人就要被人伏击。
过边陲少数民族嘶吼,什都做不得数——那货是个方言机器。
迷龙瞪着他,因为“山炮”是句很严重东北骂人话,而且是对个死者。
死啦死啦好像觉察不到迷龙眼神似,接着说:“该干啥知道不?拿机枪去杀人。整个死人腻乎着忽悠谁呀?鳖犊子玩意儿。”
他头也不回,径直去他队首。迷龙看上去不是愤怒,而是茫然,他茫然会儿,然后在路边放下李乌拉,回头从要麻肩上拽回他机枪。
在十年流亡中,迷龙早已是个对自己够狠人,他离开路边那具尸体时再没有回头。提心吊胆看着他从死啦死啦身边超过,去队首。
死啦死啦左手开始挥下。
迷龙开始射击,他臂力倒是惊人,但用得全不在当,其机枪火力威慑性远大于杀伤力。
值得提是他眼窝上拥有要麻猛拳打出来乌青。
们从左右两翼同时开始抄上,射击。
要麻边射击,被迷龙打出来鼻血边欢畅地流着。
很担心迷龙整死他,因为迷龙没说整死他——后来发现,迷龙把自己禁言,他往下直不怎说话。
死啦死啦在叫:“传令兵!三米以内!你立马给到个耳刮子就能抽到距离!”
于是瘸拐地跟上。
们这帮子黑皮鬼在林边沿树后蹲第线,而穿衣服是这次冲击第二线。
这回没离死啦死啦三米之外,蹲在他身边看着林外——个英国人全埋入式地下工事,日军拥在那里对着洞口往里个个扔手榴弹,机枪在对里边盲射——干什不问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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