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同桌？”
“对呀！”
郝回归
拍脑门道：
“挺好
呀。”
“
知道你带文科班不容易。陈桐是好苗子，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给文科班争口气。”
“是。”郝回归点头道。
“他现在跟谁坐？”
“刘大志呀！”
“啊？不要
，还要赶到菜市场帮家里收豆芽摊。”
刘大志朝郝回归宿舍走去。他要找郝回归，告诉他，自己真愿意好好改变，体会下被人在广播里送歌感觉。
“很想改变自己，
你能帮帮吗？”
郝回归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何世福迎面走过来。
“那怎
办？”
“找个废弃教室，给它安个窝，每天来看它好。”刘大志突然站住，回头问陈小武，“小武，你觉得有什优点吗？”
“啊？”这个问题吓到陈小武。
“没有是吗？知道。”刘大志继续往前走。
陈小武看不好，急追上去：“聪明，有意思，够朋友。”
们不样，有什可愤愤不平呢？
他成绩好，成绩不好。
他家境好，家境般。
很多人喜欢他，没什人喜欢。
他高，不高。
何世福脸不敢相信地说：“他怎能跟刘大志坐呢？！刘大志成绩那差。再说，其他同学也很需要陈桐同学帮助。”
郝回归不懂地问：“其他同学？”
“比如冯美丽，她妈妈主动提出让冯美丽跟陈桐同学做同桌。她妈是教育局会计。”
“会计和换同桌有什关系？”
“教育局每个科室最后都找会计领账。她随便说两句，只有好处没坏处。”
“郝老师！”
“何主任好。”
何世福亲昵地搂住郝回归肩膀：“郝老师，来来来，过来聊两句。”他特别神秘地拉着郝回归走到走廊拐角。郝回归心里没底。
“何主任，有什事您就说。”
“陈桐在文科班切都好吗？”
“那能超过陈桐吗？”
“能！”陈小武硬着头皮说。
“哪里能？”
“哪里都能！”
刘大志很诚恳地看着小武：“去找郝老师，也想努力！你要不要起？”
什都和他不同，为什要跟他比呢？
这种没由来比较，是不是想太多？
还是因为觉得微笑对陈桐有好感……
他想起郝回归曾问他：“是不是因为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陈桐这样人，所以才去玩电动游戏，找到些成就感和存在感？”
他整个人突然蔫儿下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陈小武紧跟在后面急切地问：“大志，木桶们就养下来吧。它也找不到妈妈，家肯定不让养，养你家可以吗？”刘大志头也不回地说：“不行，早就想养狗，但爸吃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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