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周劭问道：如果这样，为什
不打电话报告主管？
丽莎说：他打过电话，但你们部门
主管让他投案自首，说自己管不
，也惹不起；后来主管甚至说，你就跑吧，别再出现，没有人会为你撑腰，跑得越远越好。
这个女人当晚醉得很厉害，说些没头绪话，说到自己父母，说到自己以前是个成绩不错女孩，后来流落异乡，生活困难。周劭很多余地问
句，为什不去夜总会上班呢，那里更好些。她说，这里自由啊，
在夜总会做过几天，喝酒喝炸，眼睛差点让人打瞎。周劭说，桑拿房呢？她笑，说，你想法真多，桑拿房，按摩院，酒店应召，站街坐台，选择太多。周劭说，明天火车回公司总部，你说事情，也只能烂在肚子里，春节以后可能是另个仓管员来这里，记得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他。她有点伤感，独自喝杯，敞开睡衣平躺在床上。周劭看着她，问说，你真叫丽莎吗？她说，叫丽莎是真，关于其他切，都是假。
周劭回忆起五年前事情，看着两栋小高楼所在位置，问文志刚：丽莎后来去哪里？文志刚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扫黄抓进去。周劭说，抓进去也有很多种，有些是拘留，有些是劳教。文志刚说，不清楚，她再也没出现过，你是不是也很想念她？周劭说，哎，江湖儿女，萍水相逢而已。
他最后问文志刚问题是：林杰回来过没有？邓文迪腿是不是林杰打断？文志刚说：老邓是在济南着道，跟林杰没关系，他有没有回来过，想想看，应该没有吧，你为什还在想五年前事？啊，知道，你是处男，你和丽莎是第次，所以你这想她。周劭说去你，你这搬运工住进库区办公室还他妈真感觉自己是干部。
周劭初恋女友叫辛未来，是大学同学，两人在无锡念书时，辛未来是学校文学社副社长，爱写诗。那时候，还是九九七年，周劭修企业管理，辛未来修财会。教育改革之后，两人确定都不可能分配到什企事业单位，必须去人才市场找工作。辛未来是个天真而糊涂女孩，除张简历之外，还会拿出自己诗作给招聘主管过目。她并不想做会计，然而也没有份写诗职业等着她去做。
到九八年，毕业前两个月，两人来到上海。周劭租间屋子，煤卫合用，光线黯淡，靠东窗户外面是条小夹弄，对面就是家饭馆后厨，除油烟之外，还有轰轰马达声，还有老鼠。常年不开窗，屋子始终有股霉味。那时候他们才恋爱半年多，在学校时没什机会做爱，终于有自己租屋，周劭觉得两人像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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