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穿武警服小伙子冲上去向着疯子脸上打拳,疯子仰面倒下,在地上打个滚,开始喷尿。这时,剃板寸头男人也走过来,疯子已经把舞池弄得塌糊涂,男人抄起椅子,想砸疯子,但是被傅民生和穿武警服小伙子架住。
这个过程引起观众骚乱,飘飘转过头,对着端木云笑,退回到后台(只是屏风拦起小块地方)。那时,他腿上夹板已经拆掉,不过姑娘仍然记得他,那笑容让他回味很久,认为是疲倦笑。疲倦时候,没有也不应该有太多表情,只能笑笑。这时,剃板寸头男人已经把疯子踢晕过去,舞池里散发出恶臭,观众纷纷站起,要求退票。
这天晚上观众数量不多,三五十个人而已(确实,人们已经厌倦色情表演女郎)。傅民生不答应退钱。有几个年轻人是从造纸厂那边过来,路途有点远,到得晚,只看到疯子出丑,觉得亏,让傅民生退半钱,每人五块。傅说,十块钱你们就当是进来吹空调吧。从昏暗地方又走出来个大高个子,是杨雄,他站到傅民生身边。端木云没有去看热闹,径直走出地下室,回去睡觉。
端木云梦见自己在地下室与色情表演姑娘亲热,姑娘长着对白色翅膀,像个天使,与道男性化阴影互相抚摸着下体,表情*逸。那神态和那翅膀诱惑着他,他走过去推开阴影,取代那个位置。后来,他感觉阳具被她握紧,在梦里有明显快感,他明白自己并没有驱开阴影,而是走进它位置。另种可能,他就是疯子。这个梦像奇幻电影中片段,醒来之后,发现自己遗精。
这是星期六早晨,他从床上坐起来,拿过卷筒纸迅速弄干净自己。周劭不知道去哪里。接着他看见叉车司机郑炜像恶鬼样扑进房间,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血污,已经被风吹干。端木云问,你怎。郑炜从桌上拿过杯水,先喝口,把剩下浇在自己头上说,老子被人打。
端木云问,谁打你?
郑炜答道,可能是十兄弟,猜他们就是十兄弟。
前天晚上,郑炜就在魅力酒吧目睹疯子出丑,退票时场面混乱,他认得杨雄,上去说几句客套话,想要回十块钱,但杨不予理会,直接将其赶出去。散场太早,郑炜四处闲晃,在靠近公路地方找个常去大排档坐下,喝不少冰啤酒,念叨着十块钱。后来,他看见飘飘走过来,大模大样地要瓶汽水喝起来。郑炜已经喝多,他挪到姑娘身边坐下,开始说些不三不四话,比如说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抽出个晚上到魅力酒吧看她表演,可是她从来也没有选择他作为骑大腿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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