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处于
种半戒严
状态。当晚，有几个失业小伙子在去往上海公路上被警员拦截，想要分散进入田野，被悉数抓获。他们正是参与斗殴那批人。警方想知道枪是谁，在何种情况下亮
出来，又为什
撂在地上。最初，没有人交代，审夜，有人说是个贵州仔，他在重伤者之中，已经送医院，枪没能射出子弹似乎是卡壳，否则那天必有人丧命。
翌日清晨打工仔们走出宿舍去上班，发现开发区靠近公路地方停着好几辆大巴，车里坐满脸色憔悴小伙子，有些可能参加过斗殴，有些压根不知道发生什，吃着小镇治安队员发放早餐和水，脸懵懂。不久，大巴开上公路，驶向E市中转收容所。不过大家都说，用不多久，他们又会回到这里，毕竟这帮杂种身强力壮，都是值得雇佣劳动力。
白家村夜市停业几天，周末又开张，像是什都没发生。国庆节之前晚，端木云去那里，见周劭进洗头房，他跟过去，周劭吓跳。中年洗头妹招呼两人，端木云想起郑炜曾经介绍过她，但不记得她叫什名字。中年洗头妹说，
叫兰兰。端木云说，好吧，兰兰。周劭说，你可不可以去别地方。端木云说，太无聊，看看你洗头吧。周劭说，咱俩关系已经好到你可以观赏洗头吗。端木云说，他妈还看见过你在街上洗澡，你屁股。兰兰就笑起来，她在周劭脑袋上抹层洗发水，然后箕张十指，在半空中做个抓握动作，说小乖乖，来。这*荡而滑稽举动逗得端木云也大笑起来。
黄昏时，天气变坏，起大风。端木云也洗次头，接受指压，兰兰手指细长有力，像把筷子戳着他头顶穴位。周劭坐在沙发上看本破烂杂志，是报刊亭常见纯文学选刊。端木云则和兰兰讨论打飞机问题，问道，什样手比较适合打飞机。兰兰说，重点在于手势，有些手势可能比做爱更爽，有些可以延迟射精，但有些则分分钟让你到达高潮，肯定来说，你自己手就像老婆，最解你，最贴心，但有些手令你感到是狂野，有些手像梦境，有些手安慰你寂寞心。端木云说，真是复杂体验啊，男人们能理解手指有这多变化吗。兰兰说，如果不能理解，就给他做前列腺按摩，他会知道手指有多厉害。端木云问那是什鬼东西。兰兰说，年轻人，尽管你假装粗野但你其实啥都不懂。
两人付账，没有做更多体验，走出洗头房。兰兰说这天气变坏，要下雨，也走到外面收衣服。两条黑色内裤晾在树上。周劭说，你当心鸟在内裤里做窝啊。兰兰说，那就连鸟带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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