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月只拿到对折工资,无法开销生活。俞凡开玩笑,建议她把备用金私吞,然后消失。鲁晓麦说,那会坐牢,而且数目也太小,不值得。俞凡又开玩笑,如果能抢到大笔钱,带你去浪迹天涯。鲁晓麦愣会儿,说,好几年前,E市有个女出纳,爱上个骗子,想办法贪污单位几十万元供这骗子吃喝挥霍,后来,女出纳被判无期徒刑。鲁晓麦嘲笑道:亲爱,你懂穿墙术,但不能把你朋友留在死胡同里。这时,俞凡承认,他只是开个玩笑,抢储蓄所是真正亡命之徒做事,而他并不是。
另天,俞凡问傅民生,E市哪片最乱。傅民生愣下,问他想做什。俞凡说,随便问问。傅民生答道:大哥,你住地方,再往西走公里就是E市红灯区,那鬼地方叫临平镇。
或是为看热闹,或是为散心,三个男人去临平,没有带上鲁晓麦,嫌她碍事。临平是古镇(照傅说法这带没有哪个镇不是几百年历史),紧靠着条新造大街,夜幕之下,霓虹灯闪烁,整条街面上全是洗头房和桑拿房,间或有些餐馆,也是为那些客人和姑娘们准备。街上并没有太多人。俞凡说,这要是在南方,女孩们会坐满人行道,像场嘉年华。傅民生说,临平不流行这种排场,不过你要是待到凌晨两点钟,就会看到无数女孩出来吃宵夜,场面也很壮观。俞凡问,有没有本地女孩。傅民生说,不可能,本地女孩不做这种生意,全是南方来,也有东北,她们比较便宜,也豁得出去,你们搞不好会遇见老乡呢。这时,俞恒伸手拍拍傅后脑勺。傅改口说:本地女孩也有啦,不在这里,都在宾馆里招待外国人啦。
三个人停自行车,沿街步行,除霓虹灯和金鱼缸里闪而过女孩们,并无其他风景,女孩们也不出来招徕客人。走到家桑拿房门口,见两条壮汉正在殴打个穿制服服务生,帽子都打飞。三人不动声色,站着看,直到个穿夹克衫矮胖男人在几个人簇拥下钻进辆凌志轿车,傅民生才说:那就是叶嘉龙。二俞面面相觑,目视汽车开走。后来,俞恒拍怕俞凡肩膀,那意思是对方人太多,算。
人走空,被打那服务生坐在地上不动,傅民生过去轻轻踢他下,问道:叶嘉龙为什打你?服务生说:走路不小心撞他肩膀。傅民生说:你这不是找死吗,叶嘉龙肩膀。服务生站起来,冷笑着抹把鼻血,本想回去,俞凡递包餐巾纸给他,又发根烟,说:听口音是南方人。服务生说:江西。俞凡说:们同乡。
这服务生叫周伟彬,当晚起喝点酒,他来到E市才半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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