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按摩女也不应该如此无知啊。徐丽萍说,是大浴场里按摩女。在铺满大理石古罗马风浴场楼上,有排黑暗小屋子,每间里面都有个女孩坐在榻榻米上,走进去看不见女孩脸,也看不见客人脸,双方可以交谈,但是看不见脸,除非客人要求上厕所,女孩会送他们过去,穿过走廊,那时或可以看眼,但是绝大部分时候,都看不见,也没有人要求看看(那是多余、危险)。
鲁晓麦并不清楚这些花样,问到底是做什,按摩还是卖*?徐说,不做那种事,给客人打飞机。鲁晓麦问,干多久?徐说三年多,来到E市以后就做这个,在黑暗屋子里长时间地靠双手吃饭,像盲人。有些客人把它称为“鸡窝”,那些跪坐在榻榻米上女孩,有些很老,有些相貌平平不太可能在明亮地方找到客人,有些可能真是残疾或者有病,有些仅仅是不想跨出最后步(出卖自己下体),她们在黑暗中发出叽里咕噜声音,像孵蛋母鸡。“鸡窝”指是母鸡,不带贬义,点点嘲讽是在所难免(那些只够有钱打飞机男人同样需要领受这“点点嘲讽”)。她希望鲁晓麦不要因此看不起她。
鲁晓麦并不介意和个按摩女做朋友,她问徐丽萍,周伟彬知不知道这件事。徐丽萍说,当然知道,他就是在按摩室里认识。鲁晓麦无语,最后只问句:为什跟周伟彬这个渣子谈恋爱?徐丽萍说:想有个依靠,想和个不是在黑暗中男人生活在起。鲁晓麦生气地说:那就让周伟彬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你!徐丽萍摇头说:你误会,周伟彬打是因为他性格有点,bao躁,但他并不在乎是按摩女,他也从来不花钱,大部分时间他对很好。个男人真不真心,主要看他花不花你钱,以及,怎花你钱,其余次要。鲁晓麦心想,真他妈悲惨啊,靠想象力无法触及悲惨,不能获得任何同情悲惨。
徐丽萍告诉鲁晓麦件事:她在铁井镇大浴场上班,已经好几个月,做同样工作,有个常来客人,自称是大老板司机。几次之后,她和司机有点熟,聊些家常话。这人嘴不太紧,也或者是根本没有警惕心,有次他向徐丽萍抱怨说,老板每次都去楼上包厢找比较贵女孩,司机进廉价“鸡窝”,老板爱泡澡,略抠门。徐丽萍问他开什车,司机说,辆黑色凌志,有时也开桑塔纳。鲁晓麦听,身上激灵。徐丽萍问:这些事该不该告诉那几个男人?鲁晓麦说:句都不准提,咱俩根本猜不出这些男人会干出什事来。
鲁晓麦让徐丽萍起誓,这才稍稍放心,此后又总不免会想,个按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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