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蔡晓光那时就很得意。
从银行归来周蓉说:“不去银行,你会去吗?”
蔡晓光又问:“就为几厘钱利息,那早就去排队值得吗?”
周蓉说:“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两万元三年期差千多,你认为不值得吗?还说风凉话!”
蔡晓光听出她情绪不对,看着她诧异地问:“没买着?”
周蓉问:“那位领导怎说?”
他说:“与你表扬话差不多,说是懂规矩守底线博主,说在博客中表达意见无论操作性如何,都在可以接受范围内。‘懂规矩守底线’不就是‘明智’吗?夫人,你与领导对看法不谋而合,相当致啊!”
周蓉笑着听完,没说什。她不上网,连写作也不用电脑。她说如果手中没有笔,面对不是稿纸,就点儿也找不到创作感觉。每天晚上,夫妇二人上床后,往往背靠床头聊阵,照例是她问网上有哪些她应该知道事,他讲给她听。遇到感兴趣话题,二人就会讨论起来,有时还会争论。
那时,蔡晓光感觉异常幸福。
“这才是要生活,要生活就是这样!美人在侧,相谈甚欢,欲拥便拥,欲吻便吻,幸福若此,夫复何求?”他说着就会搂抱她,亲吻她,而她就不好意思继续争论,也觉得很幸福。
周蓉躺在长沙发上,看着晓光说买是买到,但听老头老太太所聊话,听得心情糟透。他们中还有七十五六岁,柱着手杖去。她正听他们聊着,又来个老妪,撑着四轮助行器,估计连三个轮子都撑不稳,脚都抬不起,鞋底蹭着地面,根本上不银行门前台阶。别老头老太太显然早就认识她,帮她上台阶,她也帮着,这样她还累得喘会儿。有人问她病好吗?她说能好吗?只能说寿限还没到,在鬼门关口又缓过来,那也离死期不远,有今儿没明儿。又有人问,你儿子或儿媳妇怎不来呢?她叹口气说,别提他们。大家也就再不
虽然周蓉已光彩不在、容颜失色,蔡晓光似乎看不出来,仍将她视为貌美如花妻子,哄着她爱着她,以使她高兴为能事。
“夫有恋‘旧物’雅好。”周蓉常常这调侃他,他心里很舒服,她自己心里也美滋滋。
天,周蓉从银行归来,情绪低落。
蔡晓光已将家里收拾整洁,正在上网,头也不回地问:“又排队买债券去吗?”
他是喜欢做家务男人,擦洗房间认真劲儿常让周蓉自愧弗如,赞赏有加。他则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定期来次大动作,将床、桌子、柜子啊移开,将后边犄角旮旯都擦得干二净。周蓉经常半真半假地大发感慨:“下辈子还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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