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事?”
被打断正自精心构建着长篇铺垫,吕县爷心下着实不高兴,但这时却也不便发作,尽量和颜悦色让陈魁慢慢禀来。
“吕老爷,您看是不是可以把昨天中午小人抓那对父女给放?”
“噗!”
吕县爷口里茶水口喷出!
到日上三竿,醒言这才起来穿衣洗漱,然后便去看居盈起来没有,在走廊内却碰巧遇上居盈家车夫。那车夫跟醒言道声早,然后似乎无意中提到,昨天那望湖街上被抓去那对卖药父女,已然被放出来。
醒言听这消息立马喜形于色,按捺不住便去候着居盈起来,然后便把这好消息赶紧告诉她。居盈听后也是乐不可支,看来昨晚那两场“捉放曹”起作用,晚上奔波辛劳没白费!
且略过这俩年轻人“弹冠相庆”不提,再说那吕崇璜吕县爷,大早便急急赶到县衙,正在那书房之中转圈儿,冥思苦想如何找个说辞命那陈魁放人。正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却听得门外陈魁陈班头求见。
“这厮今日倒来得恁地早!”
不过正要找他,吕县爷便赶紧回到楠木椅上正襟危坐,然后便唤他进来。
忽见老爷神色怪异,陈魁着忙,赶紧把昨晚失眠夜才准备好说辞,用最诚恳最谦卑语气娓娓道来,论证昨日自己对那对父女实在是场误抓。陈魁先为自己失职作沉痛检讨,最后更表示为弥补自己工作失误,主动要求从自己薪饷里扣除释放那对父女赎银,作为对自己疏忽大意惩罚。
吕县爷强忍住抱那陈班头亲嘴冲动,用符合县
此时吕县爷心中已打定主意,虽说以往这陈班头逮到颇有姿色女子,便似猫儿见到腥般再无放过之理,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逼他放手,因为昨晚那俩贼人恐怖话语可是言犹在耳。要是这陈班头实在不识相,也只好拿这品级压他。只是最好还是不要撕破脸,毕竟自个儿以往不良之事这陈魁可是知道得清二楚。
瞅眼正进来陈魁,吕县爷心下顿时有计较,端起茶盏抿口茶水润润嗓子,然后咳嗽声,便从他最擅长玄学开始,滔滔不绝,为最后暗示陈魁放人大作铺垫。
可惜这媚眼儿却是做给瞎子看,想不到那陈魁心里也正如万爪挠心,端是心急如焚!
大早赶过来请示老爷放人,却被吕县爷当成水湖社同道,阴阴阳阳有有无无大通,直灌得陈大班头是晕头转向。正自嗯嗯啊啊不住称是,这陈魁却突然想起昨夜那俩*险贼人凶狠手段,特别是那午时之前准时放人警告,顿时毛骨悚然,再也顾不得打扰正说得兴起吕老爷清兴,截住个话头插言道:
“吕县爷,小有急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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