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少年沮丧阵,便自然而然想到自个儿当前生计上来。
“夏姨刚刚还嘱咐好好练笛子呢。对,那位叫云中君老丈不是送过本『水龍吟』吗?虽说那曲谱实在不是人吹,但看那位老丈也非妄人,应该不会胡乱编个曲儿来捉弄。很有可能,这曲儿不是寻常法子能吹奏。说不定,借着这股怪力,便能将那些泛羽之音、变徵之声给吹出来呢!”
醒言虽觉着这样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想来也没什人身危险,这会儿便打定主意,以后得空寻个无人之处练笛,好好试上试。正琢磨着,醒言忽然想到:
“呀!光惦记歇着,咋忘清河老头儿刚给那本‘上清宝典’?看老道那副神神叨叨模样,倒要来瞧瞧倒底写是啥!”
也颇为倦怠,刚进屋,便不作他想,直直躺到床上睡下。
只是,等躺到榻上,他却怎也睡不着。今天这幕幕古怪经历,就好像走马灯样在他眼前闪过。
望着床柱上那红漆雕花修饰,醒言不由自主又想起祝员外家花厅中那场惊心动魄,且是越想越后怕:
“看来这成妖之物真个可怕,奔撞之间力量竟有那大。可是听老道那意思,这凳妖还是比较低级妖怪——这低级妖怪就这可怕,那真要碰到高级,恐怕就真要闭目等死!”
不过,值得庆幸是,最终自个儿还是幸运逃过这劫。醒言当时还有些懵懂,但现在定下神来细细剖理前因后果,他已知应该是自己身体里那股流水般怪力救自己。
“看来那次马蹄山上遭遇,对还是颇有好处嘛!”
受这救命之恩,现在少年心下对那次月华流水妖异事件,潜意识里已不再那抵触。抵触之心既去,醒言便躺在床上,开始筹画起该如何利用这股怪异力量挣钱来:
“嗯,这怪劲看似让自己变得颇能挨打,或许可以去城内武馆应聘,兼职当个拳法陪练,想来那酬金定不在少数!”
少年流着口水想阵,正自偷乐,却忽然想到这法子有些不便之处:
“唉,还是不大妥当。这股怪力似乎不受控制,招之不来,呼之又走,很可能自己被揍得鼻青脸肿,这怪力却只是不出来,那便如何是好?这弄得遍体鳞伤,吃痛不说,恐怕赚到钱还不够买药用!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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