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贤侄,这剑颇为沉重,怕是不甚趁手;看这锋刃无光,似乎还没开锋,又如何能在阵前防身对敌?不如,贤侄就先用着老夫佩剑吧。”
说着,段太守就将钝剑递还醒言,待他重新背好之后,便解下腰间佩剑,连鞘递给醒言,说道:
“贤侄可拔剑观。老夫虽是文官,这把随身佩剑也非名剑,但总还算轻便锋利。”
醒言此时已抽出鞘中宝剑,放在眼前观瞧——只见这剑刃口锋芒毕露,寒光闪烁,果然是把利器!
正看时,只听那段太守谆谆教诲道:
“贤侄奔波数百里,都是为治下子民谋福。老夫这两样薄礼,只取个口彩,贤侄不必推辞!”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等此战归来再作论处。”
醒言见段太守神色坚决,知道时也不好推辞,便暂且收下他这份厚礼。
而他从段太守方才这句话中,也终于有些明白太守大人为何对他如此礼遇:
“原来都是为治下子民啊!——段大人真是位爱民如子、礼贤下士
贤明好官!”
道:
“不知张堂主此次出征,有没有合适坐骑?”
“禀过大人,坐骑有;
曾在传罗县城买得
驴,虽然瘦
点,但脚力还不错!”
“哈~张堂主说笑,出征斗法如何能骑蹇驴?来人!”
段太守又是声喝令,便见马车后面转出
位马夫,手中牵着
头姿态神骏
白马,朝这边“踢踏”而来。
“俗语云,‘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临阵杀敌非同儿戏,兵刃锋利与否,实在不可轻忽视之。”
“这……”
“已受大人旗马,又如何再敢觊觎大人随身佩剑?晚辈万万不敢从命。”
虽知段大人这番美意,是出于勤政爱民之心,但醒言还是觉着有些承受不起,连声称辞不受。
而旁边林旭等人,目睹这幕,正是张口结舌,心情复杂;那位鲍楚雄鲍都尉,则
心中正佩服着,忽听那段宣怀段大人讶道:
“咦?贤侄背后这把宝剑,倒是颇为奇特。可否借予老夫观?”
原来,正是段太守看见醒言那把毫无修饰无名古剑,从他背后露出黝黑粗简
剑柄。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醒言还是赶紧将无名剑取下,递与段太守。
段太守将这钝剑在手中略略翻动下,便笑道:
“这匹白马,名为‘飞雪’,是府衙中最为雄健
骏马。现在就讲‘飞雪’赠与张堂主,祝张堂主此次出征,马到成功!”
“这个……太守大人实在太过盛情,晚辈恐怕承受不起。”
此时不光鲍楚雄直咧嘴,醒言也觉着有些不合适起来,赶紧出言推辞。
“哈哈,贤侄说得哪里话来~”
见醒言自称“晚辈”,现在这段太守称呼也变
;只听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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