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兄，你看刚才过去
那位少年，像不像原来那个张醒言？”
“哦？”
正看得入神净尘道友，被旁边道士
推，这才如梦初醒，恍恍然说道：
“张醒言？惭愧，刚才
光顾看那两个仙女，没注意旁人……”
说到句尾，净尘已完全清醒过来，诧道：
松
口气。定定神，他那张胖脸便笑得稀烂，赶紧力邀张堂主和两位仙女起上楼视察。听他邀请，醒言便带着雪宜琼肜欣然上楼，饶有兴致检看番菜价，再大致望望满楼食客面前已经上菜点，便知这稻香楼，虽然往日颇为不良，但现在是真洗心革面，价美物廉。觑得空处问问原因，那刘掌柜立时谀词如涌，极言这都是醒言功劳；因为有他这块金字招牌，自然客如云来，又何必再……说到此处，胖掌柜忽然醒悟，赶紧闭口不言。
检看完毕，刘掌柜又极力挽留醒言几人在酒楼用膳；但此刻醒言归心似箭，又如何有心情吃饭。见他坚持要走，真心感谢刘掌柜也没办法，只好跟里间大厨吩咐声，让他们做好桌上等酒席，稍后送到马蹄山张府去——见他盛意拳拳，无可推辞，醒言也只好应。
此后，醒言又大致问些情况，便和琼肜雪宜离开酒楼，往城东去。
等他们走得远，那位满心欢喜刘掌柜，心中个疑惑忽然解开：
“呀！张堂主说那清河老头，不就是那位上清马蹄别院清河真人嘛！”
“咦？净明你刚才说是那位好命张堂主？他不是在罗浮山上享清福嘛……”
不说他们之后争论净明是否眼花，再说醒言，走过几条街，转过几个街角，快到城东门时，他还是特意留意下东门附近那个李记杂货铺。只是，店中那位当年梦萦魂绕姑娘没看到，却见个面相憨厚小伙子，正在柜台前忙着招呼客人。看下，醒言认出，那青年正
想到这里，这位酒肆掌柜心中不禁又敬又畏，虔诚想道：
“唉，都是等凡人没眼力！怪不得这老少，当年就走得这
近，原来，他们都不是凡人！”
不提他心中敬畏，再说隔着稻香楼两条街处街角，现在那儿正支着座粥棚；粥棚里两位小道士，正坐在棚中，负责给贫苦之人施粥，发放过冬衣物。
不过有些奇怪是，要是换在别处，这样行善粥棚前定然人潮如涌，衣衫褴褛之人络绎不绝。但现在这处标明“上清善缘处”粥棚，却是门可罗雀，半天也不见人来。因此这两位小道士，无所事事，现在正靠在撑起棚子竹竿旁，笼着手在那儿晒太阳。
正这样懒洋洋打发时光时，其中位年轻道人，忽然推推旁边那位正盯着行人背影入神小道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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