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沿着这条街走有家酒吧,那里随时可以喝到芝玛[112]。”
玛克欣给她个眼色。
“你怀旧情结跑哪儿去,姐们,芝玛可是90年代酒,来,第杯请客。”
“费边比特桶[113]”开张于网络繁荣早期岁月里。吧台后面女招待看到德里丝科尔和玛克欣走进来,朝德里丝科尔挥挥手,然后伸手去够芝玛龙头。不会儿,两人便在两三个曾经疯狂流行新奇酒水
“解雇通知书发,所有东西都清理掉。你们公司呢?他们至少有帮你们把网站建起来然后正常运行吧?”
“无意冒犯……”
“哦,说来听听,标签杂烩汤[110],是吧,到处挂满蠢翻天横幅,跟高中厕所里隔间墙样胡来。所有都挤在块儿,要找某样东西话,会儿你眼睛就疼。还有弹出式广告!提起这个,‘window.open’是所有编写脚本语言里最恶毒代码,弹出式广告就是网页设计中毒蘑菇[111],必须把它们狠狠地踩回老家去,很无聊差事,不过得有人去做。”
“反正‘很棒很时髦网页制图’,这个说法很奇怪。”
“是有点莫名其妙。是说,尽自己本分,但不知怎,感觉他们心思不在这里。”
在这里做过些兼职。”
“大吃惊,是吧?”玛克欣示意下周围空荡荡情景。
“没有,从开始就很明显,他们花费太多钱去购买通信设施,这是网络从业者经典错觉,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出桩清算事件,又有批雅皮士去厕所里号啕大哭。”
“这是听到同情声音,还是担忧?”
“去他妈,那些人都疯。”
“没准儿网页设计不是他们主业?”
女孩有意识地点点头,仿佛有人在监听。
“听着,等你这里忙完——对叫玛克西——”
“德里丝科尔,你好——”
“请你喝杯咖啡之类吧。”
“这要看他们在哪个热带海滩逍遥快活,而们继续累死累活地干。”
“啊哈!又个受害者,敢打赌。”
“们老板觉得他们可能收们双份钱,”玛克欣信口胡诌起来,“在最后张账单里,们及时发现问题,可有人建议们应该派人去看看,当时正好在喊声能到达不远处。”
女孩目光不停地瞟向她那台小电脑屏幕。“太糟,所有人都跑路,现在只剩下些捡破烂。你看过那部电影《希腊人佐巴》没,里面那位老太太死,全村人都跑到她家抢她东西?好吧,这里就是现实版希腊人佐巴。”
“壁式保险箱不容易打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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