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自然，迷恋希特勒
那个人，”德里丝科尔迅速看向玛克欣，“呃，那事，后来怎
样
？”
“希特勒。”海蒂眼睫毛剧烈地眨动着，把睫毛膏眨掉好几块，仿佛那是她和康克林有可能共同喜欢
个流行歌手样。
操，好戏开始，玛克欣几乎在嘴里默念道。她本人也是最近才知道，康克林长时间以来痴迷其实不是宽泛意义上希特勒，而是“希特勒闻起来有什味道，确切什味道？”这个具体问题。“是说显然像个素食主义者，像个不抽烟人，可是……比方说，希特勒用什古龙水呢？”
“直以为是4711。”海蒂表现得比正常人要更积极点。
康克林当即被迷住，是在迪士尼老牌动画片里会看到那类情景。“也这觉得！你在哪里——”
天……
此刻身在个新地方，
租金很贵，约会对象爱撒谎
小镇没有当年温馨，
给打电话，试着打开心房
“只是胡乱猜，肯尼迪用过，对吧？要是适当变通下，这两人都有相同种类，你知道，领袖魅力？”
“点儿没错，要是小杰克借用他老爹古龙水——在文献资料里，们经常发现存在父传子模型——们知道老肯尼迪敬仰希特勒，要说他想跟他闻起来有样味道也完全说得过去。再说，邓尼茨元帅舰队里每艘U型潜水艇上都被不停地喷洒4711，每趟出航都要载上几桶满满香水，而且邓尼茨还是由希特勒本人钦点接班人——”
“康克林，”玛克欣温柔地说，这并不是她第次这跟他说话，“那并不意味着希特勒就是U型潜水艇狂热爱好者，当时已经没有什人是他信任，那这里逻辑又是什呢？”
起初，玛克欣以为康克林只是在大声地阐述个观点，所以也就乐意试着去理解他。可是没要多久，她开始有点儿警觉起来，发现在正常好奇心姿态背后是狂热信徒迷离凝视。有次，他给玛克欣看张“那个年代宣传照”，照片上，邓尼茨正给希特勒展示瓶巨大4711，上面商标赫然可见。“哇噢，”玛克欣谨慎地避免触怒康克林，“是商家植入广告吧，嗯？介意复印张吗？”只是出于直觉，不过她想让德里丝科尔看看这个。
看到照片，德里丝科尔眼珠立刻开始转动。“经过图像软件处理过，你看。”德里丝科尔打开电脑，在某些网站上到处点击几下，输入
也许你会找到……
也许你会找到，
再次……
组曲表演完后，德里丝科尔挥挥手，然后走过来。
“德里丝科尔，海蒂，这位是康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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