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还有洗手不干
机会？别开玩笑
。”
“这个……考虑到退休后情况，
们确实会尽量做些私人安排。”
“把你零花钱存起来，去佛罗里达礁岛群，买
艘小艇，小艇冰箱塞满多瑟瑰之类酒……”
“希望能说得更具体些。”
从今年夏天马文送来闪存盘里档案来看，温达斯特卷宗里填满各种私有化国家资产，遍布整个第三世界。她想象着，在人迹未至后殖民区，有块幸运方寸之地，块“安全”地方，不管“安全”意味着什
，它不在监控矩阵内，不知何故也不受美国操控政权更迭、带AK手枪年轻人、森林滥伐、风,bao、饥荒，还
？前任重要约会对象，前任出轨对象，前任炮友，也许说身份不明前任更合适？事到如今，她应该已经能像模像样地假装什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是，这里这个耀眼媚俗文件夹图标“未孽缘”正朝着她不停地闪啊闪。
外面人群路推搡着从窗前走过，人们大声地祝贺，爽朗地大笑，捂着脸，挥舞着披风。在胜利主屏幕上，温达斯特是个心怀不满孤独像素。“想他们可让那些瘪三见识，是吧。瞧瞧他们，群没心没肺，谁能猜到他们身上发生过‘9·11’呢。”
“嘿，为什他们就不该这样呢，他们是拜你们所赐，们所有人都是，你们把们宝贵悲伤拿走然后加工下，再像其他产品那样回卖给们。能问你些事吗？那件事发生时，天翻地覆那天，你在哪里？”
“在小房间里，读塔西佗。”战士—学者日常，“谁能说因为尼禄没有放火烧罗马所以他就能把它怪罪在基督徒头上。”
“听起来莫名地耳熟啊。”
“你们这些人想要相信，这切都是项伪旗行动犯罪，某个看不见超级阵容伪造情报，捏造阿拉伯文流言，控制空中交通、军事通信、民用新闻媒体——所有事协调得点儿差错或故障都没有出，整出悲剧布置得看起来像起恐怖袭击。拜托，难为你是介草民，聪明小心肝儿。你猜怎着，这个行业里没有人这牛掰。”
“你是说再也不需要因为这个而情绪激动？好吧，真教人身轻松啊。另边呢，你们这些人得到你们想要，你们反恐战争，永无止境战争，永远不用担心丢饭碗。”
“对有些人来说大概没错，可不是。”
“不再需要流氓打手？呃噢。”
他望着下面，望着自己腹肌、阴茎和鞋子，那是双美津浓波浪系列经典跑鞋，配色十分辣眼，从磨损情况看，岁月并没有怎善待它。“基本上离退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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