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趁你还能相信时就相信吧，乐天派。你知道你那个网上天堂，它都是从哪儿来
吗？它是在冷战期间开始，当时智库里全是些策划核战争方案能人干将。他们拎
灯泡服役时间最久。
电视房里传来
首古典乐，是莫扎特。在清晨节目这无所畏忌时间档，她发现厄尼坐在电视机前，脸庞在那台年代久远特丽珑光亮下变
形，他正专注地看部不知名、事实上从未公开发行过马克斯兄弟[475]版《唐璜》，格劳乔演剧名中角色。她赤着足踮起脚尖走进去，坐在沙发上她爸爸旁边。面前放着大盘塑料盘装爆米花，大到两人吃都嫌多，过会儿，厄尼把盘子朝她方向推推。唱宣叙调时他讲给她听。“他们删骑士这个角色，所以里面没有安娜小姐，没有唐·奥塔维奥，这来也就没有谋杀剧情，是部喜剧片。”莱坡勒罗由奇科和哈勃共同扮演，个人唱台词，另个人负责形体表演。譬如，当奇科口齿伶俐地唱完花之歌咏叹调时，哈勃在埃尔韦拉小姐（由玛格丽特·杜蒙饰演，这个角色简直像为她量身打造）身边打转，不停地拧、摸、按他自行车铃，还有之后弹竖琴为《快到窗前来吧》伴奏。演马赛托是位录音室男中音，跟尼尔森·艾迪[476]比还有段距离。采琳娜由年轻曼妙、姿色不俗比阿特丽斯·皮尔逊扮演，不过是对口型。皮尔逊以后还会再塑造另位天真无邪少女，此女注定要遇见跟《痛苦报酬》里约翰·加菲尔德截然不同恶棍。
歌剧结束后，厄尼按下静音按钮，把双手摊开顺带略微耸耸肩，好似男低音歌手在鞠躬。“怎
回事？
第次见你坐着看完部歌剧。”
“不知道，爸，肯定是因为有你做伴。”
“也帮孩子们录下来，似乎很合他们口味。”
“文化交流，发现这些天他们还让你放《合金装备》。”
“总比以前常常看到你和布鲁克眼睛盯着电视垃圾要好。”
“是啊，你真很厌恶那些警察剧。要是被你逮到们在看，你就会关掉电视机，罚们不许出去玩。”
“难道说他们有什好转？私家侦探、可爱罪犯怎样？迷失在后60年代那套政治宣传中，不幸被奥威尔言中，无穷无尽迫害和强制执行，警察警察警察。为什们不该阻止你们这些姑娘远离那些东西，保护你们敏感思维？瞧瞧它都做什好事。你妹妹支持利库德党，而你紧追着那些只是为挣房租钱可怜傻蛋不放。”
“也许以前电视确实是帮人洗脑，不过这样事今天再也不会发生。没有人能控制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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