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人演正是出绣球招亲场面,只不过抛绣球是位男子,接住绣球也是位男子。接住绣球男子拿着红绣球,朝着另人走近,他们二人进入红纱轻飘床帐之上,就开始翻云覆雨起来。
轻哼夹着难耐呻吟,木床轻颤,白皙手腕从红纱中伸出,无力放在床头
再大怒意也化成腔无奈,裴云舒转身,将盛放春宫图木盒连同地上那朵娇艳牡丹也同烧成灰。
烛尤将这灰飞起,往先前那片空中击,黑灰转眼不见,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处理完这些,裴云舒回到房中打坐,灵气刚刚开始运转,就觉得眼前忽而变,他已经身处处闹市之中。
闹市人来人往,有小童举着吃食穿梭其中,街市两旁高楼传来婉转轻柔歌声,字字捏得风流浪荡。
裴云舒静静看着热闹街市片刻,撩起道袍席地而坐,在人来人往大街,开始打起坐来。
穿着衣服图有,不穿衣服图更多,还有那半遮半露,薄纱轻掩,无论哪个,看上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着实放肆至极!
裴云舒只匆匆翻开两页,看明白这书上画是个什东西后,便脸色变,把火将这烧得干二净。
画出这图画师必定画工极深,用色也极为大胆艳丽,寥寥几笔就能让他看出那人必定是邹虞无疑,连那面上表情,都清晰得仿若栩栩如生。
红纱曼妙,个个图都是放浪形骸。
周围来来往往人奇怪地看着他,但裴云舒闭上眼睛,将他们隔绝在外。
体内个金丹和个妖丹相处得分外和睦,修炼时也是事半功倍,裴云舒静心凝神,沉浸在修行之中。
不知过多久,等他睁开眼时,就发现眼前已经变,他已经身处座雕梁画栋大船之上。
前方有人围着处高台,裴云舒凝眉看去,却好似有雾气遮挡,什都看不清。他往前方走近,这才发现台上原来正在演着出戏剧。
鼓乐齐鸣,轻歌曼舞,裴云舒脸色却沉下来。
裴云舒脸色不好看,青越剑也鸣着煞气,个眨眼功夫,放在桌上书已经烧成灰。
百里戈勃然大怒,“这人到底是谁,真是好不要脸。刚刚看得可是万分仔细,非但没画出夫君千分之美貌,他必定还威胁画师,让画师将他那处故意画大许多,此人着实脸皮够厚。”
他这句话说完,裴云舒和花月便转身看向他,目中言难尽。
百里戈对上他们视线,奇道:“你们莫不是没看出来?可惜云舒已经将那画给烧光,否则就可以让你们好好看上看,必定眼就能看出,这画绝对夸大不少,当真是可笑。”
“……”裴云舒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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