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还在施行,又碰到西锤旱灾,推行困难。”陈殊精神终于勉强振振道,“那些臣子必然会以此为借口想推三阻四,若不上朝,他们可能会直接向你发难。”
看到陈殊说到政事时原本疲惫神情又有精神,解臻默默,还是道:“只是几个臣子而已,应付得过来。更何况新政之事是要推行下去,你不必事事挡在面前。”
陈殊背脊微微僵,他看不到解臻神情,却先忽然想到葛期曾经对解臻评价,沉默会儿,终于低低笑声道:“也好。”
解臻看着他笑容,脸上也泛开笑容,他将陈殊眼睛上蒙着黑布解开,柔缓地撩起水擦拭陈殊脖颈和锁骨,低声道:“这段时间看你精神不大好,你难得来宫里趟,不如明日午后也留在这里,让人给你准备药膳调调身体。”
“难得来宫里吗?”陈殊终于看到眼前场景,他适应下光线,很快低声笑道,“怎感觉自己时常在这里留宿?你在宫里,不知道外面都在传和你……”
京城皇宫,红烛摇曳,暖帐轻晃,人影叠叠,寝殿里不时有人细碎说话声和喘息声,与窗外透出几点暖光相融,在夜里渐渐朦胧模糊。
明月映夜空,有风吹过殿外草木,有小蝶围绕窗户飞戏,花香氤氲。也不知过多久,窗内炽热人息渐渐平缓下来,有人披上里衣,轻轻拂过帐内人头发,将人从床上抱起。
“嗯?”床上人眼睛蒙着黑色发带,察觉到旁边人动作,头轻轻动下。
“让人准备热水,殊殊,清洗完再睡吧。”耳边有男人声音响起。
“嗯。”陈殊在床上人低低应声,他感觉到解臻解臻用衣物覆住自己身体,只提下神,复又靠在解臻臂弯里,气息慢慢开始缓和下来。
他说到这里时候,目光已经触及解臻目光,要继续说下去话却中止。
自他被封为敬宁侯后,他和解臻已经在起年多时间,和解臻走到这步,他越
解臻喉结微微耸动。他怀里人明明个子高挑,和他几乎样身高,但抱在手里却没有多少重量,整个人轻得仿佛来阵风就能将人吹走似。
他骨架不大,锁骨细致,手腕正温顺地搭在覆体衣物上,上面隐隐约约露出半个字,是个笔画分明“秦”。
解臻目光露出温柔,他试下水温,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怀里人放进水中,挽起袖腕,取来浴巾,俯身为陈殊擦拭身体。
陈殊靠在浴桶边缘,只轻轻挪动下身体便又安静下来,头微微朝边垂去。
“这困,不如明日你多睡几个时辰,不要去上早朝。”解臻看到陈殊沉默温顺样子,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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