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常故作不经意地提出来,想去爬爬山,呼吸下山里新鲜空气。这度让惊恐得整夜睡不着觉。在深夜浓密黑色里端详着他精致脸庞,听着他桂花味呼吸声,想他是不是终于受够,要回到山里去。恐惧毫无意义。实际上他随时可以借口出去买个菜就再也不返回家里。没有任何方法能拦得住他。可是他也并没有真离开啊。
他匀称结实小腿在肚子上随呼吸起起伏摩擦着。个闪念跟着摩擦静电起电下。最近小区里确实越来越少见到任何活物。别说老鼠,就连平时四处游逛野猫也几乎见不到。想到猫,不禁打个冷颤。连忙把他小腿抬起来,用他脚底板抚摸着脸颊,抚摸好会儿才平静下来。也许他想去山里,不是打算跑掉,而是有其他需要。也许,他就是想散散心也说不定。无论如何,需要满足他兴致。要满足他切需求。
经过四五天筹谋安排,最终挑选位于城市郊野座不算太高山作为们周末郊游目地。这座小山比起遇到他时那座山,只能算是个土坡儿。他从车子开出城市开上高速以后便持续兴奋着,白嫩脸上涌起阵阵血色,眼球儿转得飞快,打量着车子快速掠过树林田野。看到他如此兴致勃勃,心里是又兴奋又疼惜。副驾车窗被他打开道缝儿,小声呼啸着闯入风刻不停地疯狂撩拨着他解开三颗扣子衬衫,两片衬衫领子啪嗒啪嗒地敲着他前胸。好嫉妒这些可恶风。
车子停稳在山脚下后,他以迅雷之势冲进树丛之中,消失踪迹。吓得连车钥匙也来不及拔,跟着他起冲下车去,左顾右盼却完全找不到他影子。地球把它全部引力都集中在脚下,脑袋里噪响如机场晕眩似海浪但被吸附得动弹不得。脑中噪响持续许久,慢慢地平息下来后,周围又安静得可怕。随风摇动树叶不知廉耻地放肆摆动着身体,悄无声息地耻笑着愚蠢。他就这样离开吗。果然还是失去他吗。
又过不知多久,重如山样引力渐渐附着在秒针身上河水样流走。重新拾回自己脚,开始向山顶走去。这可憎穷山恶水,破石烂树,边攀爬边以最恶毒诅咒赠以录入眼中切景色。愿菩萨保佑赚到足够多钱,要雇十万辆铲车把这座山彻底铲平,把山上切土石树草都浇灌成铅,投入太平洋最深海沟之中!
快到半山腰时,看到他。他以跪坐之姿伏在地上,上半身赤裸,衬衫被他解开脱下放在旁。藏在棵灌木后,透过影影绰绰树枝窥视着他。他身边地面上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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