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画面跟儿时有些相似,相付景轩自小调皮捣蛋,常常闯些小祸。方泽生若不在,就由程夫人教育他。方泽生若是在话,必定会为他背些黑锅,或是帮他承担些责任。且不说这黑锅和责任是不是自愿,每每事发,两人都要气上回。
若是付景轩错,他便主动承认错误,若是付景轩没错,两人就僵持着谁也不理,直到忍不住,才会别别扭扭地选择和好。
今次明显是付二爷问题,左右得不到方泽生回应,只得叹气,“要不然从车上跳下去以死明志罢,也免得让你看着心烦。”
明知道他不会跳,方泽生还是睁开眼,似乎这半晌想明白样,“也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付景轩见他开口,本想借机哄他,听到这话态度转,暧昧道:“你承认咱们两个是夫妻?”
跑着惊觉不对,扭头,看到方泽生正脸茫然地端坐在石榴树下轮椅上,手里捧着满满筐圆滚滚红石榴,呆呆望着他……
翻墙爬树这事两人儿时没少发生,每次被长辈发现喊打喊骂,方泽生都紧紧地跟在付景轩后面或是拉着他手腕跑到他前头。方才付二爷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还当方泽生有双好腿,还能像以前样紧紧跟着他。
赶来抓贼佃户已然将方泽生围起来,付景轩刚要往回返,就见方大当家不紧不慢地掏出个钱袋,递给扛着锄头佃户。
万幸哑叔有先见之明,临行前帮着多带些银两,才得以逃过比劫。
付景轩讪讪抚抚鼻子,待佃户走后,回到他身边。
方泽生顿时愣,仔细品品这句话,又慌忙地闭上眼睛。
方泽生瞥他眼,没说话,不仅此时没有说话,而后在车上将近个时辰,都没有说话。
景色也不看,闭着眼睛好似睡觉。
“方才确实是不对,时心急把你忘。”付二爷避重就轻,没做具体解释,殷勤地帮他捏捏肩膀,又帮他捏捏腿,虽然他腿上没有知觉知觉,但二爷态度端正,对着他脸说:“但做贼谁人不虚?时慌阵脚也是情有可原。”
方泽生不语,把头扭到边。
付景轩见他有回应,追着他起扭头,“跑到半路就想起你,但那些佃户已经围过来,瞧着没有伤你意思,才跟着三宝又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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