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二爷挑眉
笑：“自然是随着
心意，为着想。”
方泽生沉默许久，“你……心意如何？”
“心意如何，你不知道吗？”付景轩戳着自己胸口，又次郑重地说：“有你便好，没你，便是不好。”
江面上鱼漂猛地下沉，似乎有鱼上钩
。
方泽生没去看鱼，而是眼含明月，抬起付景轩下巴，吻住他嘴角。
这样好，总该有个健全人陪着你。陪你摘石榴也好，陪你踏秋也好。”
付景轩笑道：“真？”
方泽生皱皱眉，似是很不情愿地说：“这样对你好。”
付景轩没接这句话话茬，而是问：“你知道这世间最温善又最自私，是哪句话？”
方泽生没出声。
吻下觉得不够。
停顿半晌，又大胆地撬开他嘴唇，将他拥入怀中。
付景轩看着他：“便是，为你好。”
“能说出这句话人，大部分都是自以为是温善，却不知，这才是彻头彻尾自私。
“何为真为？站在角度，站在立场，想所想，才是真为。”
“而不是从你心眼里出发，你觉得如何，便要如何。如此随你心性，又怎
能说是为好？这明明就是为你好罢。”
方泽生与他对视，“那怎样才算是真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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