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却温柔地说:“挺好。”
他又看眼李郁泽手上戒指,强行挣脱他手掌,礼貌道:“去下卫生间。”
同学会进行到九点钟,还没有要散意思。
不少人想趁着这次机会和李郁泽套套近乎,排着队跟他碰杯,顺便签名留念。孟林始终站在李郁泽旁边观察他表情,只要看到他眉眼间有丝不耐烦,就会上前阻拦,不让别人再靠近。
他们是江呈邀请过来,但人到之后,江呈却没有过来打招呼。
陶央忙说:“就是他,不过他节假日基本都在外面打工,课间大部分时间都在补觉,你对他没有印象也很正常。”
李郁泽应声,再次伸手,正式对贺知秋说:“好久不见。”
这四个字像是把贺知秋钉在原地,他怔怔地看着面前那只修长好看手,迟疑几秒,才缓缓握上去。酒店灯光耀眼,刚好照在李郁泽无名指上,那上面套着枚银色指环,没有多余设计,也没有夸张点缀。
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枚,结婚戒指。
贺知秋飞快地眨两下眼睛,瞬间清醒过来,笑着说:“好久不见。”
泽握手,笑着说:“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
李郁泽眉眼始终淡淡,看到陶央难得勾勾嘴角,说道:“记得,做过你采访。”
“对对对。”陶央说:“距离那次采访也得有六七年,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这近距离见到你。”
李郁泽点点头,目光挪到始终没有出声贺知秋身上:“这位是……”
“啊?你不记得?”陶央说:“他是贺知秋呀。”
他惹不起李郁泽,更不想站在李郁泽
李郁泽面上不显,手上力气却重几分,贺知秋挣脱不不开,只好继续笑着,扯开话茬。
他说什,自己也不记得,无非就是重复着多年不见。
“你过得不好。”李郁泽等他说完,才淡淡地开口道。
“啊?”贺知秋时没明白他意思,过几秒,才察觉他们手还握在起,李郁泽食指轻轻地蹭过他掌心,摸到他深刻掌纹。
没人注意到贺知秋掌心很糙,他这些年经历很多事情,过得确实不算太好。
“贺、知、秋?”
李郁泽字顿地念这个名字,微微歪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他长得高,垂下眼睛,刚好可以看到贺知秋颤抖睫毛。
“是班长吗?”李郁泽看似疑惑地问。
“不是,班长是班主任旁边那个寸头。”陶央说:“贺知秋当时坐在前面,家里开个小饭馆。对,你还误打误撞地帮过他次,他自行车被人动手脚……”
“哦……?”李郁泽没等陶央说完,打断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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