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发现,水池旁表,不是他。
拿起这块陌生表,秦砚回到床边坐下。
刚才来过人只有傅岳庭。
应该是刚才洗脸时候,傅岳庭错拿他那块。
可他没有傅岳庭联系方式——
等他再出来,好像想起什事,对秦砚说:“打扰这久,该走。”
他在医院里就说过,来这里有事要办。
秦砚也就没有开口留人,只把东西递过去。
傅岳庭收起赠礼,却避开他视线。
出门才说:“谢谢你画。”
“傅总还想再去哪里看看?”
傅岳庭似乎才注意到秦砚:“已经差不多。”
说到这,他目光不经意划过秦砚空无物手腕,“你……”
秦砚看向他:“嗯?”
傅岳庭回过神:“没什。”
但应该不会超过五十。
不过他没有打搅傅岳庭雅兴:“傅总喜欢话,随便拿。”
傅岳庭敷衍欣赏目光立刻聚焦。
挑半晌,选定其中幅:“看这个就很好。”
秦砚取画先拿纸巾擦过遍,才递给他。
经心,终于转身推开卧室虚掩房门。
秦砚走到他身后:“没怎收拾,房间比较乱。”
房间内布局很简单。
阳台外自上而下浇灌进来灿金光芒,铺大半个房间,照耀着衣柜、居中床、正对着床挂墙电视,以及墙角立起不规则书柜。
天花板上,灯还没关。
思绪刚起。
秦砚眼前晃。
再睁眼。
秦砚道:“傅总喜欢就好。”
“很喜欢。”
说完,傅岳庭对他颔首示意,转身走向电梯。
秦砚目送他离开,关房门。
回到卧室后,他把昨天没看全文件翻完,正要抬腕看时间,才想起手表落在水池旁,于是起身走进卫生间。
他看向手里水杯,“喝口水。”
然而不小心似,他喝水时候没控制好力道,举杯幅度稍大,水顿时涌出嘴角,浸湿下巴。
见状,秦砚快走几步从床头拿起纸巾。
傅岳庭抓两张按按唇角,低声说:“抱歉,去洗把脸。”
然后把手里水杯和画放下,去卫生间。
之后看看粘在身上灰尘:“去洗手。”
傅岳庭拿着画,在他转身时后退两步,眼尾余光随着他起进卫生间。
秦砚把外套脱下,又解手表放在水池边。
等他洗过手擦干回来,看到傅岳庭还拿着画看得认真。
这喜欢?
洒下光圈起床上散乱文件。
是秦砚昨晚翻看部分。
傅岳庭接过他递来水握紧,视线从床上飘过,看向墙面:“这几幅画,很有特点。”
秦砚顺着看过去。
年代久远,他忘这些工艺品都是从哪里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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