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冷哼声:“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这还不够过分吗?”
又回到最初起点。
秦砚低叹句:“算,你睡吧。”
傅岳庭皱眉看他:“你敷衍。”
秦砚:“……没有,意思是,确实太过分。”
秦砚只好和他商量:“傅总,只离开半个小时,半小时后准时回来。”
傅岳庭皱眉看着他,好像在判断这句话有多少水分。
秦砚耐心十足,等着他开口。
然而等两三秒钟,傅岳庭突然说:“你太过分。”
秦砚:“……”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醉到不清醒傅岳庭显然给不出答案。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只有个。
秦砚轻声在傅岳庭耳边说:“傅总?”
听到他声音,傅岳庭又挣扎着睁开双眼,语气带着浓浓困倦:“什?”
秦砚想起,傅岳庭之前喝醉,也是不吵不闹,拉着他上楼之后就睡下,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何况刚才在浴室里,傅岳庭就正打算休息。
即便面前是喝醉傅岳庭,秦砚还是怔半秒,但他正要抬手把人拉开,肩上就感觉到傅岳庭继续沉下力道。
秦砚猝不及防,被他压着往后,两人起躺在床上。
傅岳庭浑然不觉刚才吻有多离奇,又像是不小心蹭到,下落间,薄唇已经从他脸侧轻轻划过,又微埋在他肩颈,双手也缓缓收紧,拢住他臂膀。
秦砚又被这熟悉姿势锁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没多久,他回过神,蹙眉说:“傅总,你还记得是谁吗?”
傅岳庭不满视线在他脸上扫过个来回,才重新闭上眼,却低声说:“你就是敷衍。你根
傅岳庭抿着唇,皱着眉,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抱越紧,他恨声说:“绝不会放你走!”
秦砚难以理清傅岳庭喝醉后逻辑,仍然试图谈判:“傅总,你不能这独裁,半个小时不行,二十分钟?”
以傅岳庭如今有限意识,他只记得件事。
他说:“你太过分!”
第三次听到这句话,秦砚又反问:“那你告诉,哪里过分。”
他转眼看着傅岳庭已经半敛起眼睑。
酒精就能带来困意。
不得不说,他还有些羡慕。
之后等到傅岳庭彻底闭上眼睛,秦砚才从两人之间缝隙中伸出手,试着把他手拉开。
“不准动!”在睡梦中感觉到秦砚动作,傅岳庭倏地睁眼,哪怕酒醉,语气也不容置疑。
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转脸看向傅岳庭,才发现对方竟然又闭上眼睛,看起来是睡。
他双手得不到解放,可虽然碰不到,他也还是能感觉到唇上残留触感。
那刚才,傅岳庭刚才举动到底算什意思。
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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