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让他清楚地认识到,总有天,秦砚会和另个人相识相恋直到结婚生子。
他迫不及待想把藏在内心深处所有秘密都告诉秦砚。
可他更清楚。
以他和秦砚现在关系,当他把那句话说出口,等待他结果不是美好,而是更彻底绝望。
他怎敢拿个小概率成功可能,去赌未来。
秦砚转脸看他。
傅岳庭避开秦砚视线,仿佛随口提,但坐下动作有种不自觉刻意随意。
“当然不是。”秦砚没看出他刻意,说完反问句,“傅总呢,今天怎会来?”
傅岳庭:“……”
他没想到会惹火上身,被秦砚质问瞬间,他大脑片空白,良久才干巴巴地说,“因为赵政闻请帖。”
砚眼。
秦砚面容冷峻,只看长相就足以让人脸红心跳,他漆黑短发齐根后拢,五官更显得削挺,双入鬓剑眉下,寒星般如墨眼眸深邃无波,面上即便带着浅淡笑意,仍然叫人看不透情绪,反而有种轻易被看透直觉。
只和他对视眼,赵凌月就移开目光。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赵政闻也不想让自家宝贝女儿显得太廉价,只说:“会儿茜茜出来,亲自带她来认识秦总和傅总。”
其实他在今天之前也筛选过些青年才俊,而秦砚就被他列在名单上。
他只想离秦砚近点,再近点,近到能慢慢走进秦砚心里,等到时机成熟,至少不会因为两句话就决裂。
可就在刚才,他忽然意识到,他计划实在漏洞百出。
然而最重要,还是秦砚想法。
想到这,傅岳庭从茶几上取过酒杯,口饮尽,才转向秦砚。
秦砚对他喝酒豪爽记忆犹新,干杯可能就是傅岳庭喝酒方式,所以没觉得意外,只问:“怎?”
果然是因为赵政闻。
可能是赵政闻发给傅岳庭请帖比较特殊,想请他过来捧场,这也不值得奇怪。
秦砚看向傅岳庭,却发现对方似乎情绪不佳,眼睑半敛,目光定格在某点,不去观察也知道没有聚焦,看样子在走神。
傅岳庭确在走神。
今天这场生日会,赵政闻对秦砚突然热切,都让他心底油然升起股难以压抑急切。
今天到场年轻人,大多是沾长辈光,那些人,只是是他第二选择,他想要,从来就是秦砚这样新贵。
今天见到本人,秦砚对他态度不过分亲厚,也不是故作清高冷淡,性格沉稳,他只有翻来覆去满意,当然不想放过。
之后又聊几句,他才和赵凌月起转身离开。
秦砚目送两人背影重新汇入人潮,刚要落座,就听到旁传来句。
“你今天来,是对赵茜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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